这个场景下由褚韶说这话似乎有些奇怪,许岌没作声。
江凛时道:“他没时间。”
是没时间,还要帮他泄-火,哪里有时间。
不过一个小时的路程,许岌觉得像是上了三天班一样煎熬。半途褚韶下了车,江凛时道:“褚韶好似对你很感兴趣。”他的声音不带什么情绪。
许岌在心中暗骂,两个如出一辙的神经病。
“你应该说些什么。”信息素浓郁了起来。
这句话,和第一天晚上的话语一字不差,他是复读机还是留声机?
许岌对他说出的每一个字都要应激了,抱紧安予,道:“你想我说什么。”
许岌的头又开始痛起来,安予也在睡梦中短促地咳,终究还是回身望住江凛时,夜色下alpha大半张脸掩入阴影中,看不清神情。
许岌低声道:“你……控制一下吧。”
江凛时扫了他一眼,而后从车上暗格里翻出一个药盒,服了药片,又唤出悬浮屏,更改了项圈的设置,许岌的不适感才有所缓解。
他侧头看着无数闪烁的群星,那些光芒忽然坠落下来,流光溢彩。
他又睡着了。
解析系统
再次醒来时,自己正陷在凌-虐的狂潮中。
身体快要撕裂一般痛不堪忍,脏器也绞痛不止。
挑衅的话语支离破碎。
“你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折-磨我。”
身上的人停下动作,眼神停留在他唇上,缓缓道:“是吗。”
许岌抬眸望着江凛时,后者正若有所思。
“如果,我把那个小女孩带走……”他的指腹抚摩着许岌的唇,幽暗的眼眸映出许岌微怔的面容,“是叫许安予?”
他腾出一只手将许岌手腕牢牢缚住,右手掐着许岌的腰身限制他挣扎的动作,冷声道:“你既然知道自己有软肋,就该克制住这些无用的冲动和情绪,乖乖臣服,而不是像一只丧家之犬在我身下狂吠。”
许岌将头转过,埋在柔软的被褥里,涕泪一块淌出。
江凛时的动作仍然不停,只是道:“怎么,委屈了。”
许岌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后来转成带着哭腔的嘶吼。
而后顶着信息素的威压,拼力挣脱钳制,给了江凛时一拳。
结结实实的一拳。
他翻身而起,两个人的位置反了过来,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江凛时腰腹上,扬起拳头,一下又一下往死里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