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我从不觉得,一个孩子,或者是公司,能让你放下跟我离婚的心思,我们之间本就隔着很多,从头到尾,我一直觉得就只有那两件事。”
“后面多了一件,但绝对不是跟我有关,我也不怕你再侮辱我,从头到尾,我只喜欢过你一个人。”江绾看着他,“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误会我和周嗣瑾的,但是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江绾无愧于你。”
江绾起身,换上外套和鞋子,又去了江奶奶那里,房间里就剩下傅砚辞一个人。
傅砚辞的度很快,翌日,江绾就收拾出院了。
回家之后,江绾的日子照样还是寡淡,每天能干的事情很有限。
或许是张妈也忙,短短几日,棚子里的栀子花就死了好几盆。
她还记得五年前给顾琬做代驾的时候,她和她朋友喝了酒,但只是微醺。
……
“顾琬,你看月末的那个拍卖会了吗?有一对明代的栀子花玉簪和璎珞诶,你不是最喜欢栀子花了?我瞧你今年的生日礼物有盼头了。”
“可不是,傅家少爷必然会给你买啊!”
……
她当时听到这儿之后,只是羡慕有钱人家小姐的好生活。
无忧无虑,只有好好享受就行,哪像她一样,还得为生活到处奔波。
明明是差不多的年纪,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生境遇,任谁都会感慨。
她站在后窗望着栀子花,双腿站得开始困时,坐回到位置上开始重新画图。
现在正式步入了两月份,江绾的妊娠反应越来越明显,除了干呕之外,就是吃饭没有胃口。
傅砚辞为了照顾她,让张妈给她另外做饭,反正只要能吃饱,怎么样都满足。
晚上傅砚辞从书房回来,端来一盅燕窝。
“趁热吃。”
江绾下午的饭吐了不少,现在正是饿的时候。
卧室的矮几上面放着江绾最近几天的稿纸,傅砚辞拿起看了几眼后,放下了。
一只想飞的鸟儿,是怎么都关不住的。
“怎么?我画的还能入傅总眼?”江绾编排道。
傅砚辞坐到床边,从抽屉翻出来一盒烟来,“你下定决心要跟着周嗣瑾干了?”
他拿出一支烟,习惯性找打火机,可是突然想起江绾的情况,连带着烟和打火机,毫不留恋地扔进了垃圾桶。
江绾瞥了他一眼后,回答:“不是非要,看情况。”
“以后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了,可以找我。”他坐回床上。
“我不是方亦晴。”
江绾将空碗放在远处的柜子上,关灯上了床。
“傅砚辞,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原因,竟然让你改了跟我离婚的想法。”
她望着天花板,耳畔似乎响起了傅砚辞之前羞辱她的话语。
“我一直认为我们可以走下去,但是自从你在医院说的那些话之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真的……”
床的那头安安静静,江绾也不去看他的神情。
晚上,她是喜热的,第二天早上醒来,现自己正窝在傅砚辞的怀里,小腹上覆盖的正是他的手。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做。
江绾望着他陷入熟睡的面庞,心里五味杂陈。
要是她再优秀一点,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了。
要是可以重新选择,她绝对不会做代驾,绝对不会和顾琬扯上关系。
她从傅砚辞的怀里挣脱,穿上衣裳后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