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苏一路都看着车窗外,没敢看他。
傅晏书也不说话,认真的开着车。
越是没声响,反而越是尴尬,阮苏反正是打算一口咬死她只是走错了房间睡觉,反正她不记得了,那它就是这么回事儿。
一路上,她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
傅晏书一路上不时的看向她,盯着窗,指不定在想什么,又怀疑,她是真不记得还是装不记得。
“哼”他轻哼了一声。
阮苏心里就狠狠的一跳,这简直就是凌迟啊。
不知不觉间,车子停在了云弯川的楼下,傅晏书打开车门,看着还坐在里面没有动的阮苏。
“阮特助,到了。”他说着。
阮苏出着神,连忙反应过来,“噢……”连忙下车。
“今天放你一天假吧。”傅晏书说着,朝着自己家里走去。
“谢谢傅总。”
阮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一回到家,阮苏就连忙给秦卿打了个电话。
“你说,我会不会真做了什么啊?”她苦着脸,一脸的苦大仇深。
手机那头的秦卿听着那叫一个激动,奈何不能在茶水间里尖叫,她这是磕到了什么总裁文吗。
秦卿压抑着心中的激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苏苏,你有没有觉得自己那儿不太那啥啊……”
阮苏听着这话,停顿了有三秒,“秦卿,你想什么呢。”
“嘿嘿,我这不是关心闺蜜嘛,而且,就算有了啥,你又不吃亏。”秦卿痞痞的说着。
“你是不是我闺蜜啊,什么叫我不吃亏,我怎么不吃亏了,啊?”阮苏没发现,这话风突然变的不对劲了。
“那你不是上学那会儿就觊觎人家大总裁了嘛……”秦卿用阮苏能听的到的声音嘟囔着。
“我们今天暂时翻船吧,再见。”说完大力的按掉了通话。
:自己作的死
云湾川11楼复式二层书房里,男人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皮椅上,修长的手指规律的敲击着书桌。
薄碎的头发被他梳在脑后,他合着双眼,深思着,眉心不时皱起,嘴角偶尔又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放在书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这寂静。
他睁开双眼,挂在手指上的银丝边框眼镜被他熟练的架在鼻梁上。
“什么事?”男人低沉的嗓音在书房里响起。
手机那头传来时逾白的声音,“晚上怀之生日,记得来。”
傅晏书抬腕看了一眼时间,“知道了。”
时逾白听着傅晏书的声音有些奇怪,却没有多问,只说道,“老地方。”
“嗯。”傅晏书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