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圈突兀的就红了。
这两个月的日子给陆不言的感觉其实很奇怪。
因为平静似水中又带了点亲密。
许岁每晚都赶他。
但是打电动的时候,他递上柠檬水。
许岁会很自然的探过身子吸一口,脸颊鼓鼓的,像个可可爱爱的仓鼠。
还想喝,会眼睛看着屏幕,但是嘴巴凑过来。
陆不言递到唇边。
许岁再笑笑的喝一口。
滑冰的时候。
许岁在前面掐腰等着他,会让他搭着她的肩膀,在前面带着他。
脚疼。
从滑冰场去开车的路上。
许岁会说。
陆不言弯腰,她蹦上来。
许岁在他背上小腿一晃一晃的。
钓鱼。
陆不言僭越的站在许岁身后,笨手笨脚将她越来越长的长发绑起来。
手指碰到许岁白到细腻的脖子,许岁冲他笑笑。
亲呢到给陆不言一种在和许岁谈恋爱的错觉。
乍然听见岁南亭的名字,陆不言醒神了。
许岁除了接打他的电话,平时基本不怎么玩手机。看着像是从没关注过岁南亭。
陆不言就以为真的没关注过。
结果全是假的,许岁在默默的关注他。
不然怎么会知道岁南亭正在从岁家抽身,再有几天,很有可能会再回去教书。
陆不言低头吃饭。
委屈的全身都在打颤。
“你怎么了?”
温温柔柔的声音从陆不言脑袋上方传进。
陆不言掀眼皮看许岁,最后把委屈咽了回去,笑笑:“没事。”
许岁抿唇:“那就确定了,我跟我师姐读研究生。”
陆不言点头:“国外哪座城市?哪所学校?冷不冷?”
许岁手指搅在一起,喉咙滚动:“不知道,忘了问了。”
“不知道?”陆不言凝眉:“你的意思是跟人走?”
“对,她在哪,我就去哪。”
“太草率了。”陆不言很少反驳许岁的意见。
但这件事不是个小事。
研究生一读就是三年。
现在大把能耐不低的老师为了钱给野鸡大学站台。
“可我答应导师了。”许岁小声说:“不能说话不算话吧。”
陆不言眉头皱的很紧:“她叫什么名字,我查查。”
许岁把名字报上去了,捏起筷子接着吃饭。
看陆不言开始打电话查,悄悄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