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怎么伤他最疼,也有恃无恐,这算赢吗?
他和温北英,从未有谁真正的赢过。
温北英手里的枪抵在他的眉心,如同他给白羽溪的枪一样,永远都没有子弹。
“拜你所赐啊,温北英。”
你有什么资格作出关心的姿态呢。
自由。
温北英从没和他说过这样的话。
他从来说的都是死也要死在他身边,白羽溪逃不出温北英织造出来的温网中。
自由,是多遥远的念头了啊。
这句话居然真的从温北英嘴里说出来了。
白羽溪眼神缓慢地眨着,锁着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在身边,得到的是一具虚假的空壳。
他曾经说温北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狗,温北英却笑着说,如果他愿意,都好。
口口声声说将尸体都要锁在身边的人,开始改变了吗?
怎么可能呢,温北英,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温北英。
今天……
7年,很多东西早就潜移默化的惦记住了。
今天是温北英的生日。
但和他没关系。
白羽溪调整情绪站起身。
眨眼间抹去所有思绪,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矜贵公子样。
洒脱不羁最适合形容白羽溪,像热烈的酒水,靠近便被风席卷,永远往上走。
比太阳炙热。
白羽溪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将里面的内搭脱了。
微透的衣裳仔细盯着看,甚至能隐隐约约看见身上的粉红,细窄的腰身在衣裳里面肉眼可见,有些长的头发微微遮住眼睑,白羽溪掏出口袋里随便带的戒指带上。
浑身上下价值200万。
星楠被白羽溪从洗漱间拉出来的时候星楠正在打扫卫生。
“你做什么贤妻良母?”白羽溪见人还围起了围裙,真像那么回事。
星楠抬手指了指他放着客厅酒台上的花,“打扫卫生换的。”
“裴闻炀家有阿姨每天来打扫,早上刚走,神经。”
白羽溪靠在门板上,“哥带你喝酒去。”
星楠双眼一亮,答应到快的不经过思考,“走!”
等等……
星楠忽然地想到什么,落寞一声,“还是不去吧…”
“裴闻炀不让我喝。”星楠抠了抠洗手台。
白羽溪简直想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还没和人好呢?就这么听话了?丢不丢脸?”
星楠:“……我们做鱼的,都很听伴侣的话。”
白羽溪捂住星楠的嘴。
“现在什么年代了?能不能跟上年轻鱼的步伐?搞什么封建?”白羽溪一板一眼地教训了星楠一顿。
星楠点头认可,“但我们黑帝水湾的人鱼都这样。”
“自己想怎么活就怎么活,谁也干预不了。”白羽溪继续训诫道。
“你那么听话,他怎么不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