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观察这陆淮年,为地上的人捏了一把冷汗,音乐声还在播放,灯光闪的更快了。
陆淮年心情确实不怎么好,虽然不想承认,他只是不想回家,过生日是为了逃避一些东西。
陆淮年走到男人身边,一步步踩到玻璃碎屑上,嘎吱嘎吱的声音在吵闹的包厢怪异的明显。
陆淮年半蹲下去,兴致泛泛。
他决定了,要是这人长的好看,他就不要他赔钱。
长的不好看另说。
陆淮年抬手捏住对方的下巴,逼迫着对方抬头,呼吸间是淡淡的果酒味。
指腹碰到对方,陆淮年下意识摩挲了一下。
很好摸。
鳞青垂着眸,眉头微蹙但不好发作,他缓缓抬头看向面前的人,墨色的眼睛像是深渊,危险如蓄势待发的毒蛇。
他需要待在这里,但并不代表要对人类好脸色。
陆淮年觉得自己又喝了几口酒,人原来真的会在瞬间心率飙升几倍,所有的坏心情因为看见这张脸都没了。
他的心脏突然就不是他的了。
陆淮年舔了舔唇,骂了一句脏话,“操。”
追求
陆淮年目光直白,面前的人眉目冷淡疏离,却独有魅气,薄唇,是一副凉薄样,五官每一处都美的惊心动魄,无人能入他眼的寒意鄙夷毫不掩饰,看的陆淮年血脉偾张。
好漂亮。
陆淮年本就是个直白又胆大的,面对面前人的厌世冷漠毫不在意。
那是陆淮年第一次明确自己的性取向。
他可能喜欢男人。
“你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叫什么名字?工号是多少?”
其他人听见陆淮年这样问,心里都明白陆少爷这是要发难了,暗自祈祷对方自求多福。
鳞青捡起地上最后一片碎玻璃,没有要搭理陆淮年的意思。
“诶,你什么意思?陆少爷问你话呢?”
“懂不懂规矩?”有人插言进来。
鳞青眯了眯眼不太想惹出事端,他站起身淡淡地睨了陆淮年一眼,“酒会赔给你。”
鳞青说完话便已经往外走了。
“陆少,你就这样放过他了?”疑惑的声音响起。
陆淮年望着对方离开的背影重新坐回沙发,指腹还残留着刚刚的味道,陆淮年放在鼻尖嗅了嗅,有淡淡的香味。
他真的好漂亮,陆淮年脑海挥散不去鳞青的影子。
一分钟后,被摔的酒重新送了两瓶进来。
聚会结束陆淮年送众人离开,身上那股躁意没散,脑子里还是刚刚那个人,他走到前台打听,“刚刚给我们包厢服务的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