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被一股力道压住,惊呼声没在缠吻之中。
谢宥再不犹豫,撕扯去阻碍,抱她稍高,秉炙杵紧捣了那潺潺妙径,惹得崔妩惊呼,却又淌个不住。
他也感知到了这一回不同,阿妩径道润柔,又肯容留他,甚至……在缠他。
两情契合之时,最牵动神魂,谢宥已经顾不上轻重,不给崔妩挣扎告饶的机会,目视着那蠢物,把她寸寸霸占。
崔妩泪茫茫、汗津津的,冰酪在一摇一晃下,彻底消融,手臂细白如年糕,绕着夫君的脖颈,缠着他的手臂,让自己不至于孤立无助。
谢宥也早忘了还是白天,是在书房,是该靖愚明理,一曝十寒的地方。
管它何时何地,谢宥全不在乎,只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不肯受诗书普度。
荒唐到山海溃败,崔妩惊叫一声,几乎要被拥抱折了腰肢,犹想他再抱紧自己。
阳货在径道迸满了渧水,弹出之后,炙杵还在扬扬吐露,碌圆的脑袋一点一点的,谢宥跪着,身躯挺拔漂亮,眼眸绚烂勾人,他意犹未尽。
这一次,崔妩终于去看自己,那漉漉花萼微张,像鱼儿吐水,和刚逞凶的阳货遥相对望。
她轻出着气儿,抬手抚摸谢宥的脸,被他握住,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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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了崔妩两日,谢宥终于要去当值,结果一早到衙门就被宫里宣了去,事关江南巡盐之事,但也不只是巡盐。
同日,崔妩也被荣贵妃召进内廷。
在进庆寿殿之前,崔妩先遇到了赵琰。
他的伤腿终于得到了重视,医正不但给他用了最好的伤药,上来夹板,官家更赐肩舆代步的殊荣,赵琰但凡有一点挪动,都是前呼后拥,一群人小心翼翼地抬着走。
此刻他坐在肩舆,让四个小黄门抬着迎面而来。
“好巧啊。”天底下最尊贵的少年撑着下巴,晃着腿跟她寒暄。
崔妩低头行礼:“臣妇见过六大王。”
“医正说,你确实……救腿有功,不然本王这条腿就废了,这个是赏你的。”
赵琰手里的,是一串光彩夺目的长寿宝玉。
崔妩定定地看着那串宝玉,又瞧向他腰间。
察觉到她的视线,赵琰惊讶于她的敏锐,侧身挡住腰间宝玉。
只两日的时间,赵琰能找到不少宝石,却一时凑不齐比腰间那串更好的宝石,毕竟是阿爹在自己内库里挑的,就是凑齐也废了几年,在他三岁生辰的时候送予了他。
凑不到,赵琰送礼又不想太寒酸,便从自己那串拆了一半,凑了一串给她。
结果一下就被发现了,他有点挂不住脸,恶声恶气道:“你快拿着吧,不然老盯着本王的东西!”
崔妩低垂螓首:“这么贵重的宝物,臣妇不敢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