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瑞,要是朔云不是我哥哥,那有多好?”
对她执意爱着朔云,佛瑞无能为力。如果朔云与她不再是兄妹……要废除他俩的兄妹关系非常困难;有谁会愿意去惹恼目前“纽约王国”的创造者——朔云。翔。艾克斯?
他的阴邪是众所皆知的。
突然,飘舞的眼角瞥见了佛瑞白袍口袋中的一张纸角,上头很清楚地写著“验孕报告”四个字。那上头的名字,竟是那日她才打发走的金发美女。
抽出它,她将那纸拿高到佛瑞视线的。“为什么你会认识她?”
面对聪颖的飘舞,他知道是瞒不下去了,干脆坦诚。“是朔云要她来的,很幸运,她没有怀孕。”
“假使她怀孕了呢?是否和洁安一样?”打击她的不是因为佛瑞是那负责拿掉孩子的医生,而是她无法置信,朔云居然这样对待他的女人!
深吸口气,佛瑞难以开口,飘舞已经有了答案。
天哪!她的心几乎痛得快昏过去。有多少女人曾步上这条路?她是否也会?
“佛瑞,你认为爱上朔云,是不是很傻?”爱上一个人,就会渴望被爱,只是,拥有他,是个美梦。不醒,很美;醒了,是悲哀。
“但比不上你的痴。”
浅浅一笑,飘舞的眸底又浮起忧愁。“那不叫痴,是爱得太深,无法自拔。”
“你知道我有多羡慕朔云吗?”他取回病历,释怀一笑。“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你的真心;但却如此糟蹋你,多奢侈的男人啊!”佛瑞漠然地抬首望向蓝空。
“对不起,佛瑞。”有这般好的男人在身旁,她偏偏去爱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命运真是捉弄人。
温柔地拂去落于她发上的尘埃,佛瑞故作轻松道:“别这样,那会教我后悔喜欢上你,懂吗?”
温柔地笑着,这是飘舞长久以来,惟一一个没有心疼、没有哭泣的笑。“谢谢你,佛瑞。”看着佛瑞,她衷心感激……???
寂夜中,飘舞举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
寒冷的雪片飘落,在碰触到飘舞温热的肌肤之后,瞬间在她的粉颊上化为雪水,滑下细致的轮廓……她提起勇气踏入屋内,走上楼梯。随着接近朔云的房间,她的心跳动得越来越快。
当她扭开了门把,里面的景象,教她倒抽了口气,瞪大眼盯着朔云悠闲地端坐在藤椅上。
更教她讶异的是,那其中竟有个高达四层的蛋糕,上头插着显眼的十八根蜡烛,炙热地燃烧着。
“哥,我回来了。”她的心里既惊又喜。是的,今天是她十八岁生日,他记得!
没有问她去哪里,朔云仅是微笑道:“生日快乐。”
起身牵起她手,缓步走到蛋糕前。“许愿吧!”
摇了摇头,她路脚吹熄了烛火。“我没有愿望。”她何必奢求?
掏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朔云将它摆在她纤柔的掌心里。“这是生日礼物,打开它。”
对于朔云莫名的温柔,飘舞没有一丝高兴,反而有点想哭。
他总是这样,时而温柔,时而邪肆,捉摸不清他究竟意欲为何,她却避免不了沉溺其中。
握紧那盒子,她将它拥入怀内。“谢谢。”
笑着走出房间,他伸掌示意要飘舞跟着他。
把手覆上他的,飘舞任由朔云带领。看着朔云壮阔的背,依恋浓浓地附着在她的黑瞳里。他传来的暖度,差点令她的泪再次流泄。
来到偌大的客厅,朔云坐进沙发,让飘舞站在他跟前。
“美丽的女孩,你终于十八岁了。你晓得我等得多苦吗?”他吻着她的手背,渐渐地变成了咬啮。
皱着眉头,飘舞慌乱失措地喊:“哥?”
舔过她的手指,朔云隔着衣服吻上她的腹部,慢慢地挪移,由腹往上吻到了飘舞的胸前,他邪气地在顶端旋着圈,引起飘舞本能的一阵娇吟……勾唇一笑,他再度重复动作,吻上她细白的颈。
深深烙下他的气息,他的指交覆地没入她的发间,掠夺了她的粉唇,充满情欲。他的温柔摄去了她的魂,他的吻更取走她仅剩的理智。
以舌撬开她的贝齿,滑溜的舌尖不断挑勾飘舞的欲望。吮着她那柔软的香舌,一下轻柔,一下重,教人无法抗拒的挑逗,几乎夺去了她的呼吸。
吸吮着她的蜜汁,舌灵活地纠缠住她,丝毫不给飘舞机会喘息,他的舌探索得更深入。
甜美的女孩,你将是我的——全部。朔云心想着。
放开飘舞,他犀利的蓝眸,直瞧着她那酡红双颊。泛着泪光的眼,是那么迷蒙,娇羞且带着诱惑的红唇,正气喘吁吁地吸取氧气。
搓揉她的耳垂,直至红烫。“生日礼物总是教人惊喜,”他挑眉一笑。“所以,还没完呢!”
语毕,趁着飘舞仍处于迷惘之时,他迅速解开她身上所有扣子,她的衣物霎时敞开,露出她雪白的肌肤。
“不,我……”她的话,止于他接下来的动作。
朔云将她推倒在沙发上,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教飘舞不禁惊呼出声,睁大双眼。
“别怕,没事的。”他体贴地抚过她冰冷的脚踝,在她大腿到脚踝间轻柔地来回,他的笑从未自他唇上逸去。
即使明白自己仅着两件最贴身的衣物,她在朔云熟练老道的抚慰下,根本无力喝止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丰盈之上,留下了艳红的吻痕,似乎在宣告着:她属于我,永远不会改变。
手绕到飘舞背后,解去内衣的扣子,他用齿咬开了丰胸之上的罩杯,邪佞又霸气地耍弄着她的蓓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