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乘雪问道:‘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去睡觉?“
陈二狗笑了笑:“这是屠雅星小姐交代给我的任务,我怎么可以随意耽搁?”
宇文乘雪笑了笑:“你什么意思?”
陈二狗说道:“屠小姐说了,让我好好照看着屠先生,怕他这么晚会出什么情况却没人知道,我就在这里守着了。”
陈二狗一边说,一边闻到了空气散发的一股难闻的中药味。
那好像是肉体腐烂的味道,十分难闻。
仔细一看,原来是那一碗紫色汤药散发出来的奇怪味道。
陈二狗闻到:“宇文夫人,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药?”
宇文乘雪淡然地说道:“是多味中药熬制的,给屠成钢治病的。怎么了?”
虽然宇文乘雪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实际上,她的内心已经是紧张到了极点。
因为手里的这碗药,压根就不是什么治病的药,而是一碗索命汤。
准确来说,是慢性剧毒。
宇文乘雪已经给屠成钢做了好几次的中药汤了,眼下是最后一个疗程。只要是把这一碗喝了,屠成雄就是个死人了,他就算是不死,以后也只能是个半死不活的植物人了。
想到这里,宇文乘雪不爽地说道:“请问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陈二狗阻拦道;“夫人,现在屠先生的身体已经是极度脆弱了,如果再随意吃中药,会引起更更严重的后果。”
陈二狗说的很是诚恳。
宇文乘雪不是傻女人,她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很简单,那就是不能引起不必要的怀疑,否则,自己的计划就一定会败露。
到时候,可真就不好说了。
想到这里,宇文乘雪微微一笑,说道:“啊,原来是这样,好吧,那就先把药暂停几天吧。”
说完,宇文乘雪就端着碗出去了。
陈二狗看到宇文乘雪上了二楼,并且熄灯了。
困意也逐渐涌上心头,陈二狗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也上楼了,来到了屠雅星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躺在床上,陈二狗总是感觉心里很不踏实,一种奇怪的感觉把自己包围起来。
陈二狗眯了眯眼睛,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陈二狗坐起来,吸了吸鼻子,果然是闻到了一股怪味。
这股怪味也说不上来具体是马上味道,但是闻了就想吐。
陈二狗赶紧起来,把窗户打开,给房间通风。
果然这么一来,味道就淡了很多。
陈二狗的内心一阵憋火。他不动声色地在房间里寻找气味的来源。
果然,在门缝底下,看到了一根半根吸管那么粗的小孔,正在源源不断地将毒气输送进来。
不必多说,陈二狗也知道这个东西是谁放的。
很显然,就是宇文乘雪放的。
还用说么,一定是自己的出现,阻碍了宇文乘雪杀害亲夫的计划。
那么问题就来了,她为什么要杀屠成钢?
这里面到底是藏着什么样的惊天秘密?
陈二狗摸了摸自己怀中的怀表,把耳朵贴到墙上,侧耳细听隔壁的动静。
但是什么声音都没有,陈二狗把门锁好,然后通过阳台的窗户,翻到了隔壁宇文乘雪的房间。
陈二狗蹑手捏脚地爬进去,看到偌大的床上,宇文乘雪正躺在上面睡觉。她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穿。
陈二狗焦躁地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