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宫问夏转身拉起桃七七的手,“走,去见我哥,我非要揍他不可。”
恰逢两人回去的是时候,南宫璟和南宫从寒也刚回到府衙中的房间歇下。
在凌月的指引下,南宫问夏找到几个人的房间,连敲门都省去直接将门推开,把里面正在喝茶的南宫从寒吓了一跳。
凌月在后面守着将门关好。
南宫从寒赶紧从软榻上下来,来到南宫问夏身边,“妹妹!你怎么来了?!”
上一秒的惊喜,就变成下一秒的惊叫,“妹妹!!你捏我耳朵干什么,疼疼疼啊!!”
南宫问夏拎着南宫从寒的耳朵,将他拎到旁边的座位坐下,“我是不是告诉过你,不要为难桃七七,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居然还想要害她?”
南宫从寒好惨一个男的,被自己的妹妹拎着耳朵教训,抬眼看着从旁边经过的桃七七,羞愤交加,“桃七七说好的不告状呢!你说话不算话!”
南宫璟在旁边握住桃七七的手,将她带到软榻旁边坐下,她不着痕迹的挑了下眉头,“我也没有告王爷你的状啊。”
“你还说没有……”
南宫问夏又拽了拽南宫从寒的耳朵,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哥哥,“怎么,你现在还是想当着我的面威胁她?”
“诶,没有没有。”南宫从寒的头往三公主那边偏了偏,小声道:“还有外人在,妹妹你给我留点面子。”
南宫问夏假笑一下,松开手,“我告诉你,再让我发现你要欺负七七试试,我肯定跟你翻脸。”
南宫从寒捂着耳朵也不敢大声说,“你什么时候跟桃七七关系这么好了,明明之前还要死要活的,现在好像成了朋友似的。”
“你说什么?!”南宫问夏调门一高,眼睛瞪起来看着南宫从寒,“你也知道是之前,不准再提从前的事情。”
他们两兄妹在桌边闹着,桃七七扶着南宫璟的手坐下,转脸问他,“你们两个今天查出什么来了吗?”
“嗯,那个太守果然可疑,死者身上有几处伤口是被人刻意做出来的,根本就不是被什么野兽或者鬼怪撕咬的,而且南宫从寒说他看到太守跟仵作鬼鬼祟祟的再说什么,我就更加怀疑这件事跟他们有关系。”
“今天我去接三公主回来,发现她所在的方员外家也很有问题,我怀疑方员外的夫人以前或者现在就是山匪之众,太守又将公主安排在那里,说明他和方员外的关系匪浅。”
南宫从寒听完自家妹妹在镇远受的委屈,一拍桌站起来,“岂有此理,他们胆子这么大,居然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
“你小声点!”桃七七啧了一声,“你生怕外面没人听墙角?”
南宫问夏扯扯自己皇兄的衣衫,让人坐下,“别丢人。”
桃七七道:“他们胆子当然大,如果这里的太守真的和匪徒勾结,并且这里的第一大财主员外又与他们之前有道不明的关系,这样的铁三角在镇远难道还不是横着走,天高皇帝远,还会怕你们不成。”
“若真是他们三方勾结,我们只来这么几个人根本就不够他们看的,那我们现在岂不是……”
南宫问夏接住自己哥哥的话,“瓮中之鳖,等着别人来煮呢。”
“倒也不用这样想,毕竟他们还不敢明里动手,我们还有机会,对吧,南宫璟。”
“嗯,敌不动我不动。”
太守知道三公主被桃七七接到府衙中,特意的来了一趟,桃七七出来见了他一面,“太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回来,官府想必都没来得及换吧。”
“下官这一听公主在方员外府中被带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差错,就赶紧的回来请罪。”太守抻着脖子向里面看,没看见人影,“王妃,三公主呢。”
“在房间里休息,太守大人,我看你安排的地方也不怎么样,让三公主在那里受罪,你可知这罪名你担不担待的起。”
太守赶忙行礼,“下官自知有罪请王妃责罚,只因方员外是下官的故交,又算得上是整个镇远最有头有脸的人,故而下官才将三公主安排在那里,哪成想出了这般的岔子,全是因为下官的失职。”
这人像条泥鳅,滑溜的让人抓不住他的错处。
“刚才太守说和方员外是故交?”
“是。”
“哦?”桃七七点点头,“这样吗,方员外是以何为生?听说是镇远的第一大财主,太守与他是故交,就不怕别人说官商勾结吗。”
一时不察,太守被桃七七噎住,不断的捋着自己两撇小胡子,“王妃您可说笑了,我和老方之前同窗,后来他为商我为官,一直也没有断了联系,王妃莫要给下官扣上莫须有的帽子。”
“太守别着急,本王妃就是跟你是说笑的。”桃七七顿了顿继续道:“太守还是小心些那个方员外吧。”
桃七七是没看见她说这话的时候,面前的太守瞳仁猛的一缩,马上又恢复正常,像是平日那样紧张的问桃七七,“这话怎么说啊王妃,老方他怎么了?”
“哎。”桃七七叹了口气,“今日我去将三公主接回来,到他府中一趟发现他的夫人,好像有山匪的功夫在身,我们已经开始怀疑镇远不断的死人,跟山匪有关,今日见到我觉得这件事应该跟方员外有关,”
太守装的有模有样,惊讶道:“怎么会?老方不是那样的人,王妃你是不是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