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胤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离开饭桌。
她的身子有些笨重,刘胤不敢走快,依着她的步子慢慢来到院子里。
草丛一有动静,藏着的萤火虫全飞了出来,漆黑的夜幕中点点萤火。
刘胤自是不放心姜月如在夜色里走动,他亲手捉了些拿到她面前。
姜月如从布袋里捧了一把,然而那些萤火虫全从她的掌心飞走了。
满眼萤火,比天上的星星还要好看,姜月如摇了摇团扇,拿着团扇扑眼前的萤火虫。
夏日只要稍稍一动弹,汗便流了出来,不过才片刻功夫,姜月如后背渗出细汗,黏黏的不舒服,回了屋中准备沐浴。
怕她在浴池里滑倒,刘胤每日都与她共浴,也就是这共浴,让他感觉每日都是一道考验。
随着月份的渐大,姜月如的肚子日渐圆润,与以前相比,整个人看起来愈发娇媚了,婀娜多姿,韵味十足,曾经帮她纾解过的地方,一掌已经握不住了。
玉肌细腻,白得晃眼。
刘胤掬起一捧热水,浇在姜月如的肩上,只想快些帮她洗完澡,一直在浴池里待下去,他对自己的定力已经没了十足的把握。
然而有时刘胤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两处。
两人皆是一颤,姜月如愣怔,呼吸紧了几分,湿漉漉的杏眼望着刘胤,男人下颌紧绷,青筋迸起,额上密密实实的不是汗珠,还是水汽。
自从有了身孕后,他便一直忍着,便是三个月以后,也不敢放肆。
偶尔是冲凉水,偶尔是握着她的五指,最浑的是……
是他托起一对盈盈,攒并在一起。
刘胤眼眸沉沉,嗓音是极致的沙哑,“转过去,冲洗后背。”
姜月如素来听他的话,然而此时,她没有动作,眉头轻轻拢起,似乎在思索什么。
俄顷,姜月如从浴水里抬起胳膊,拉着刘胤的手,覆在心口他热爱的地方,小声道:“哥哥,念念可以的。”
水汽氤氲,她的脸颊比蜜桃还红。
带着他的手抓握,又松开,姜月如心跳如擂,凑到他的耳畔,“太医说并无不妥,只要小心些便可。”
大热天的,他忍得辛苦,姜月如有些悄悄问了太医,有一个不会伤到腹中孩子,她因为害羞,便一直没有跟刘胤讲。
姜月如面热耳赤,“哥哥抱念念吧,试一试。”
刘胤揉了揉,眼尾轻扬,“念念确定?”
他原本无意此事,然而她的主动让压制的情愫齐齐涌了上来。
纱幔飘扬,两道身影若隐若现。
刘胤即便是半躺着,也不敢有丝毫松懈,大掌挽着她的腰,将她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