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周甩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看到文婶在剪栀子花,被吸引了注意力。
“您剪这个做什么?”
文婶:晒太阳,泡茶。
齐周现在已经能看懂文婶简单的手语了。
“晒干了泡茶,有什么作用吗,下火?”
文婶点头。
齐周凑近栀子花:“好香,我可以摘点放屋里吗?”
文婶利落剪了两支栀子花束。
齐周接过花高高兴兴进屋找花瓶去了。
文婶看着齐周刚刚还愁眉苦脸,转眼又欢欢喜喜,感叹齐周果然还是个孩子。
齐周把栀子花放在自己房间,连带着身上也沾上了花香。
他自己没发现,却惹得来找纪文景的秦国忠一阵调侃。
“不知道的还以为阿景金屋藏娇呢,连他身上都带着香味。”
齐周:“哪有那么夸张,花在我房间又不在他房间。”
秦国忠打趣道:“你怎么知道他半夜没有溜到你房间?”
“你、你说什么呢?”齐周不自觉结巴起来。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你紧张什么?”秦国忠戏谑,“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明明知道对方在瞎说,齐周居然真的有点紧张。
“别开玩笑了,找我什么事?”纪文景及时阻止了秦国忠。
“没事就不能来了?我说搬过来住,你又不让。”
秦国忠说完朝纪文景挤挤眼,纪文景没眼看他。
为了防止秦国忠胡说,纪文景把齐周叫到二楼上课。
齐周以为没人理,秦国忠无聊就会回去,结果他从阳台一看,人家帮任叔修树,正忙得起劲呢。
“他还真有意思,跟谁都聊得来。”
纪文景:“我俩从小就认识,家里没谁是他说不上话的。”
这话不假,此时任叔就被逗得笑呵呵。
齐周下楼的时候秦国忠已经忙完,在坐着喝茶。
“没人招待,你也不无聊?”
秦国忠:“这儿就跟我自己家一样,不用招待。”
齐周乐了:“你还真不客气。”
秦国忠一脸那当然的表情,可见和纪文景的关系确实好。
两人坐了一会儿,秦国忠手撑下巴看着齐周,突然说:“其实我今天来找阿景,是有点事的,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齐周:“你俩这关系,什么事他都会帮你吧。”
秦国忠:“不是我的事,是他的。”
齐周来了兴趣:“他?”
秦国忠猛点头,起身坐到齐周旁边。
“你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宁绪小姐吗?你还夸人家漂亮的那个。”
齐周回忆:“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