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他的肌肤直接触及那冰凉带着诡异芬芳的空气,汗毛束起,布料碎裂一地,而他,被那足有手臂粗壮的东西紧紧裹着。
那东西——
还在往上爬。
楚惊秋惊恐的颤抖着,瞳孔止不住的放大,他的四肢都被缠绕上了莫名的东西,根本无法动弹。
尾椎骨上似乎有东西在流连着,触电般的细小电流从尾椎骨缓慢的攀上来,同时带着令楚惊秋无法自拔又陌生的谷欠望。
那东西在小腹处流连打转着,粘液在上面画了一圈又一圈,明明什么也没有做,肌肤上也只有那东西残留的粘液,可楚惊秋感到从小腹处,尤其是肚脐的上方传来一阵阵暖流和轻微的疼痛,里面似乎有东西——在蠕动着?
心口处的皮肤暴露在空中,心口那红褐色诡异的印记仿佛在轻微的发着滚烫,全身逐渐热了起来,明明皮肤上还爬着莫名的生物,如蛇一般冰冷的皮在温热的皮肤上摩擦着,带来的双重感觉几乎在灼烧着楚惊秋仅剩的理智。
被紧捏着,痛楚从胸膛止不住的蔓延开来,欢快中又杂夹着痛楚,给予在欲海沉沦楚惊秋勉强的一丝清醒,不至于让他彻底的昏迷过去。
猛然,一双温热的手从他裸露的腰间拥抱他,那双手臂修长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紧紧把楚惊秋禁锢在自己的怀中,同时如蛇一般冰冷的东西攀爬到了他的脖颈,轻轻缠绕在他的脖子上。
他的头被迫偏向一侧,露出白皙的脖颈。
段衍在身后,他的面容幻化不堪,不是楚惊秋熟悉的面容,而是一种——不可名状的,幻化了很多张面容,最后定格在这个世界‘段衍’的面容上,在漆黑房间中唯一的光是段衍的红瞳。
那双红瞳却是竖立的,里面是无机质的冰冷,又似乎酝酿着风暴。
他低垂着头,在他的眼中,楚惊秋犹如一头被捕猎的雌兽,被迫张开最私密的部位,接受他所给予的一切,乖巧的侧开头,露出柔软洁白的脖颈,等待着他的享用。
段衍把鼻尖凑近那白皙的脖子,他近乎痴迷的在上面嗅来嗅去,脖颈下面流淌着滚烫的血液,如同一针上瘾的药物,在引诱着段衍往下咬。
他也确实这么说了。
楚惊秋只感到脖子间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全身的神经都被刺激了起来,痛楚似网状,向着四肢百骸流动着,只为了缓解这里的痛楚,但很可惜,那人咬了一口不满足,又继续在原来的位置上又重重咬了一口,楚惊秋从喉间发出闷哼声。
他像极了一只濒死的天鹅,被迫露出柔软的颈侧,来向入侵者讨好的放过自己。
空气弥漫着轻微的血腥味,很轻微,楚惊秋却能明显感受到缠绕在脖子上的东西和身后那副温热身躯的兴奋。
他的手被迫分开,粗长的触手硬生生的挤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丝毫不留一丝缝隙。
脖子上被咬出的伤口被那人柔软的舌尖轻轻的舔舐着,尖锐的犬齿一直在皮肤上面流连摩擦着,迟迟没有下口。
楚惊秋的脖子开始酸涩,他以为这人已经腻了,想着可以放开自己的时候。
原本紧抿的唇瓣被迫张开,那人缠绕在他腰间的手将他的下巴钳制住,让他的嘴没办法张合,只能露出洁白的贝齿和粉嫩的软舌。
他的口中猛然被灌入液体,味蕾触及到那股液体,楚惊秋没来得及吞咽,被呛住了,止不住的咳嗽。
身后的人叹了口气,鼻尖亲昵的蹭了蹭他的唇角,低声道:“真笨。”
说罢,楚惊秋的唇被牢牢吻住,渡过来的是带着浓厚薄荷味道的酒,安静的软舌笨拙的接受着外来者的舞动,被迫扬起柔软的舌尖,进入对方的唇中被细细的吮吸着残留的香气。
那人仿佛上瘾了般,明明口中的酒已经被尽数吞下,但依旧缠绕着那软舌不放,将那小舌放在口齿间玩。弄着,奢靡的水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扬起,带着莫名的情。色。
甘甜可口的味道从味蕾逐步蔓延到了心尖,似乎有羽毛在轻轻的抚起。
楚惊秋迷离的眼神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被触手遮住,什么也看不清,被无限制放大的是身体各个部位的其他感官,每一处几乎都折磨的他崩溃。
眼尾泛着红色,眼眸潋滟波光,沾染了酒水的唇泛着水光,折射那诱人的红芒色。
楚惊秋只觉得整个人都放在火上烤着,心口处的瘙。痒怎么也止不住,愈演愈烈的去世,心脏剧烈的跳动。
他的眼睛被遮住,口中再次被渡来薄荷味的酒水和猛烈的掠夺。
他眼前浮现出的,竟然是段衍那带着雪山般冷意的漂亮眉目。
“张口,”那人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让楚惊秋浑身出了鸡皮疙瘩,带着莫名的魔力,让楚惊秋乖巧的的张开狭小的口,更加方便那人的入侵,直抵舌根,舔舐着后面的软肉,“呼吸。”
楚惊秋吞下那人渡来的氧气,发闷的大脑才从濒死般的窒息之中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