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五,不错啊,不仅突破了这血功第五层,实力也突破到了清虚境界。”
“三师兄,听说大师兄和二师兄下个月同时举行婚礼啊”
“对啊,听说两位嫂嫂是师父特地上门提亲的女子,想来必是不差。”
二人望着湖面上,两只白鹅交颈,一脸羡慕。
“欸我什么时候才能结婚呢?”两个人异口同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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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当天,各门各派都来贺喜,全宗接待来宾,欢声笑语不绝于耳,连师父都开心地多喝了两杯。
红烛闪耀,囍字当头,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你们看,师父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四师兄率先出口。
“大哥二哥好幸福,这大嫂二嫂长得太漂亮了。”三师兄也笑着说道。
“我也好开心。”夏垕说道
“来,干一杯。”
三人一起举起,碰了一杯,随后豪饮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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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对新人在拜完天地后,便在众人地哄闹下,进了洞房。
夏垕从大哥洞房里退了出去,酒劲未散,摇摇晃晃地就撞到了一个姑娘怀里。
感受着脸上地那团柔软,少年赶紧退后,对女孩抱歉行礼。
男孩唯唯诺诺,女孩面红耳赤。
“锦溪,走吧。”
远处一个声音传来,女孩急忙离去。
只剩少年留在原地,重复着:“锦溪锦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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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当空,此时夏垕二十五岁,正跪在堂前。
而四位师兄站在师弟前,苦口劝说。
“老五,你怎可如此糊涂?前两年你刚突破了到清虚中期,师傅还高兴你天赋异禀,如今你却与那月宗女子勾搭,被师父抓了现行?”
“五师弟,你糊涂啊,师父前段时间才为你与那欢宗宗主定下礼数,将那欢宗少宗主许配给你,你怎么就”
“五弟,你平时最得师父喜爱,怎一时糊涂就”
“师兄们,不必多说了;我与锦溪情投意合,生死与共;徒儿不孝,请师父成全。”
夏垕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长跪不起。
屏风后的宗主,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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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凛冽,如鬼哭般呼呼作响,此地极阴且荒芜。
此时夏垕已经三十三岁。
“小师弟,你已经自罚软禁于这问罪崖八年了,还是不肯认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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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与夏垕对坐,夏垕摇了摇头,意志坚定,身躯打颤,嘴唇干裂起皮,毫无血色。
这身体早已被风刮出了千道细微的风刃,深入骨头里的寒阴,让人不寒而栗。
“欸,师父已经向那欢宗退了亲。”
“你跟我走吧。”
夏垕知道后如释重负,随后一头栽倒在大师兄怀里。
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到达了极限。
“欸,你和师父一样,都是倔脾气。”
“倒是难为你了,在这鬼地方呆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