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下班了以后,一群被通报批评的人还得去卫生科集合,接受思想教育。
等贾东旭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天色都已经黑透了。
贾东旭带着一身臭味儿,怕丢人,就想着偷摸的回家。
贾东旭探头探脑的往里面观察,一眼就看见闫埠贵站在前院儿他们家门口正浇花。
浇花?大冬天的浇鸡毛花儿啊!
闫埠贵浇花盆浇了好大一会儿了,忍着寒风,就准备等着贾东旭回来好寒碜寒碜他,谁让贾东旭平常仗着是一大爷易中海的徒弟不给他这个三大爷面子的。
闫埠贵时刻注意着大门呢,看着偷摸往里看的贾东旭,心想:总算等到贾东旭回来了。
闫埠贵张嘴就大声喊着问:“东旭啊!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呀?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好家伙,没事儿也得出事儿。一嗓子把在屋里待着的人都吓出来了。
贾东旭看着闫埠贵现他了,只能尴尬的从院外走进来。
号院儿也不都是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有几家人不清楚情况的还问呢:“三大爷,出什么事儿了?刚才喊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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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埠贵依旧亮着嗓门儿:“嗨!我这不是见东旭才下班回来嘛!担心他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就随口问问!”
好嘛!他这话说完,知道情况的不知道情况的,现在都盯着贾东旭看了。
贾东旭脸上,黑里面泛着红,红里面又透着黑。看着一群人都跑出来看热闹,张了两次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贾张氏已经听着动静来到前院儿了,看见是闫埠贵在挑头儿让贾东旭难堪,偷摸走到闫埠贵身边,伸着手就给了他一爪子。
贾张氏一爪子挠完,就低头冲着闫埠贵撞去,只听着闫埠贵“哎呦~”一声儿哀嚎,被贾张氏撞出一米多远去。
没等着闫埠贵起身说话,贾张氏坐在地上就开始了施法:“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吧,闫埠贵这个老抠门儿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你赶紧上来把他带走吧!”
闫埠贵被撞的一时起不来,还是他老伴儿三大妈跟他大儿子阎解成两边搀着,才把闫埠贵扶起来。
闫埠贵屈着腰,一手还揉着,另一手气的颤抖着,指着贾张氏就问:
“贾张氏,我怎么就欺负你们家了?是你上来就打我的,这事儿你不说个清楚,咱们没完。”
贾张氏可不理他那个,只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叫丧,非得让老贾上来一趟不可。
闫埠贵见贾张氏不理他,气的跳脚,喊着让阎解成叫易中海和刘海中。
没用阎解成去喊人,刘海中这时候已经到了前院儿了。
他听着闫埠贵诉完苦,也没搭理贾张氏,直接看着贾东旭,问:
“东旭呀,你三大爷说的是这么回事吗?”
贾东旭头低的都快塞进裤裆里了,听见刘海中问话,尴尬的点点头。
易中海这时候也不好再在家憋着了,三个管事大爷就他不在,说出去不好听啊!
易中海也知道贾东旭这个事儿有些丢人现眼,他当师傅的脸上也不好看,所以一直不想露头儿。
可是,这看着闫埠贵和刘海中拿着贾东旭的事儿想起哄架秧子,他在家里坐不住了,闹得太厉害他也跟着丢人。
看着贾东旭挠着头不敢说话,易中海站出来了,张嘴就先劝贾张氏:
“贾嫂子,地上凉,先起来吧,有什么事儿咱们好好说!实在不行,咱们就开全院大会。”
半劝半威胁的话说完,也不等其他人反应,直接吩咐贾东旭:
“东旭,赶紧把你妈拉回家,坐地上哭丧像个什么样子!”
闫埠贵可不乐意了,手指着自己的脸,对着易中海说:
“我说他一大爷,贾张氏可不能走,你看看我脸上让她挠的,刚才还让贾张氏给我撞出去那么老远呢,我的腰都要折了。没个说法儿可不行。”
刘海中也附和着说:“就是,咱们四合院可不能整天乱打人,必须得有个交代。”
易中海瞪着他们俩,低声怒斥着闫埠贵:
“老闫,你大冬天在门口浇了半天花儿了,你什么心思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