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仔细想想他自己也差不多,他18岁的时候出道了。
郁初撑起上半身,慢慢靠近去吻谢知行。
谢知行搂着他的腰,把他按在桌上,笑着问他:“刚才看你直播,看到有人叫你小春。是因为艺名吗?”
郁初小声解释说:“我的小名就叫小春。”
他偶尔还是会和谢知行说真话的。
谢知行饶有兴致地问:“小名?”
郁初嗯一声,他伸手搂住了谢知行的脖子:“我出生那天是立春。”
谢知行叫了他一声小春。
郁初微微红着脸让他不要这么叫。
谢知行把他抱了起来。
……
凌晨,郁初突然从梦中惊醒,谢知行就睡在他旁边,他小心地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
他的生日已经过去了。他把手机里所有的红点都点了一遍,也没有看到他想要看的消息。
郁初安静地把手机放回原位,躺回到谢知行的怀里。
两块披萨四个薯角
连续在谢知行家住了几天后郁初已经习惯了随时随地出现的谢知行和谢知远。
郁初发现,谢知远这个人最显著的特征是戴眼镜和不爱说话,可以主观当他不存在。
最大的问题还是这兄弟俩长得一模一样,郁初晚上洗完澡,去找谢知行,看到一个没戴眼镜的,又下意识觉得是谢知行,跑过去拉他回房间。
一开口才知道,又认错了。
谢知远和他说:“你什么时候能认对人?”
郁初小声反驳:“你为什么没有戴眼镜。”
谢知远语气不变:“你刚洗完澡就戴眼镜吗?”
郁初没有再跟谢知远辩论认错人是谁的问题,转身就跑了。
到了7号这天,郁初开着新车回了宿舍。谢知行说要送他,他没答应。
郁初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坐电梯上了楼。
他刚打开宿舍的门,就听到屋子里的诡异音乐。他脚步一顿,随即关上门,继续往里面走。
果然,修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在看恐怖片。
郁初想吓一下修斯,放轻自己的脚步声,小心地走到沙发后方。在他即将伸出手去拍修斯的肩膀时,修斯扭过头:“郁初哥你回来了。”
反而是郁初被突然扭头的修斯吓了一跳,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原来你听到了。”
修斯指着门口的方向:“你开门的时候我听到声音了。”
“好吧。”郁初笑着叹了口气,坐到修斯旁边,“我还以为你没听到。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修斯说。
郁初看到茶几上少了两块的披萨,上面还冒着热气,说明披萨是前不久才送到这里的。他去洗了手,然后戴上新的一次性手套,拿起一块披萨,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