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已经不怕了。
在医院里照顾奶奶和妈妈的那些日子里,我不知多少次把自己累病在医院里。
更何况我现在身体不是很好,这些年亏损的底子,去医院打针吃药也是常事。
成为了习惯,自然就不怕了。
这药大概有安神效果,吃完不到10分钟,我就有些困倦,拉着被子躺下就睡。
再度醒来,是两个小时后。
虽然身上还是有些沉重,但烧已经退了,混沌的大脑也清醒了。
我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坐在沙发上拿着笔记本电脑,应该是在处理工作的邵梁沪。
忽地,他手机响了。
“陈画。”
“嗯,现在在见客户。”
“晚点再去看你。”
挂了电话后,他若有所觉回头,我就靠在门边,静静的望着他。
“醒了?”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打量,面色倒是一如既往的淡然。
“看来是没事了。”
“谢谢。”
“不客气,我找你也是为了和你谈工作,看你烧成那个样子,总不能见死不救。”
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啊。
我心中刚刚升起的感激,顷刻间烟消云散。
“不管怎么说,多谢。”
“我想你的未婚妻应该已经在找你了,那我就不留邵总了。”
邵梁沪微微眯起眼睛,“赶我?”
我解释,“你误会了,我只是不希望让陈画知道,回头引起什么误会,我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他们两个要是吵架,以邵梁沪的德行,肯定迁怒于我。
“过河拆桥。”
邵梁沪合上电脑,很是讽刺的瞥了我一眼。
我现在可以肯定。
刚才绝对是梦!
这个家伙怎么可能受在我旁边照顾我?
“我的身体还没有康复,那我就不送你了。”
这逐客令下得够明显了。
可他还是没走,幽深的目光盯着我看了半天,我一阵头皮发麻。
越有些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
“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