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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们都明白了。
我……穿越了……
邓爷爷说的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夫人,大少爷是不是饿了,你看他小脸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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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大少爷翻白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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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会出穿越,我自己也说不清楚,似乎穿越前那一瞬间的记忆都被人为归零,就算我把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外的时间全部拿来回忆,依旧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不得不说一句,婴儿的生活其实很悠闲,但是也很无聊。这一辈子的娘亲长得很漂亮,温婉中带点凛冽。但是我看着看着,眼前总是会不自觉地浮现出老妈那一张,担着生活的压力历经岁月的沧桑的面庞。
这一辈子的爹爹长的很俊朗,面孔几乎可以用俊俏来形容,温文儒雅让人很难不生出好感。但是我却总是想起老爸有些微驼的腰杆,很结实很有力气但是实际上却是很瘦的身子,笑起来很憨厚甚至有点儿傻乎乎的模样。
这一辈子的双生弟弟长得很可爱,圆嘟嘟粉嫩嫩。但是我却是总会想起小妹扎了两个羊角辫,笑起来傻乎乎黑瘦黑瘦一点儿都不可爱的样子。
那才是我的家,那才是我的父亲母亲我的妹妹,那才是……我无论如何都要回去的地方。
无论如何……
所谓大少爷
这一辈子的名字叫做景空,景姓,这倒是我第一次听过,至于空,按照这一辈子的爹的话,居然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难道我这么一点儿大看起来就一副色色的模样了吗……?
弟弟的名字叫做景慎,就是慎思之的意思,读起来倒是和谨慎差不多。
说起来,那个小子行为倒是真的很谨慎,比如说快要尿了前晓得往这边儿滚一滚,尿完以后再滚回去,伪装成我尿床而不是他的模样。
当然,那条湿哒哒的里裤从来都是出卖了他。
另外,我一直都很怀疑他是怎么做到,在睡梦中如此精确地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
不知道是因为我主观意识里不愿意去接受这一辈子的爹娘的关系,还是其他什么客观存在的,我总觉得这一辈子的爹娘对我,只是我,与其说是疼爱,倒不如说是敬畏。
就是,那种恨不得把我镀个金身摆在祠堂里早晚三炷香,有事没事前来拜一拜的那一型。
所以说,除了从小看起来就色色的,我现在看起来还和那个喜欢烫成狮子头疑似自来卷的如来很像吗?
至于对我那个双胞胎弟弟,则是明显的,疼宠大于敬畏,不不,应该说是从来没有敬畏。
那小子尿湿了这辈子爹爹的珍藏书卷,爹爹是抱起来对着他屁股就一顿狠揍,任他鬼哭狼嚎也自巍然不动。
而我那次不小心烧了他一张银票,明明都已经心疼地胡子都翘了起来,还只是慈爱地摸了摸我的脑袋,讪讪地说了句真聪明,烧银票都知道捡一张面额最大的来烧。
哎,那时候,真是异常地怀念上辈子,不小心掉了一块钱回家被老爸拎起来一顿狠揍,然后哭的稀里哗啦被老妈护起来,听着先前威猛无比的老爸在老妈面前低声下气死乞白赖着讨饶的话语,心里暗爽的同时还没忘记嚎的更大声顺便拍拍小妹,让她跟着一块儿哭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