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傻柱近乎窒息,苏宇才松开了手掌。
教育完了傻柱,苏宇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秦淮茹走去。
耳力过人,方才的一切听得清楚明白。
是秦淮茹的才让傻柱失去理智,这恶妇实属罪魁祸!
断无放过她的余地!
秦淮茹也非傻子,感受得到苏宇的狠辣目光。
当下转身想要逃走,只是一路逃跑始终不及苏宇的度。
几大步下来已被赶上,抓住秦淮茹的长将她拎住。
他将她头一拽带往公用洗手间,径直把她按进坑里头,头朝下。
教训了罪魁祸秦淮茹后,他才回家继续听电台。
众人围住空荡荡的四合院纷纷上前,他们中有凑热闹者,也有些起哄。
"嘿!下面那位朋友怎么样了?需不需要帮一把?"
"安静点,少惹怒秦淮茹,她正在吃饭。"
"秦淮茹,快点出来解决私人事务嘛,我要拉屎!憋死了!"
"哎呀!再不出来我可能真要上你脑袋做坐垫!"
甚至有些好事者凑过来恶搞起她,丝毫不在乎环境的污秽。
傻柱就像一条丧家之犬瘫躺在后院地面一动不动。
老瞎太婆隔着窗户看见这状况急坏了,撑着拐杖急忙去找易中海帮忙。
此刻,易中海仍在熟睡之中。
尽管后院刚才的嘈杂他仿佛充耳不闻。
这段时间以来,贾张氏日复一日地住在他的家中,睡在他的床铺上,使他的生活质量直线下降,几乎没有一天能够安寝。
今天,得知秦淮茹出狱后又返回家居住,他特地请了半天假来好好调整精神。
“中海!醒一醒啊!”
耳边突然响起老妇人的猛烈撞击声,却现房门上了反锁。
为避免贾张氏闯入,易中海不得不采取此措施。
然而这却使得老妇人无计可施,只能改敲窗户,几乎要震碎窗上的玻璃,才唤醒了熟睡的他。
睡眼蒙眬中,他看见正是那位耳聋的老太太站在那里。
易中海连忙开了窗问:“有什么事,老太太?”
老妇人慌忙说道:“中海,你千万不能睡!大事不好,柱子晕过去了!”
对她而言,柱子就像个宝物,如今出了事,她的焦虑无以复加。"什么!柱子?!”
瞬间,易中海惊醒,差点跳起来。
若是柱子有个闪失,以后他还能指望谁能照应?他顾不上细问原因,立刻拉开门奔向后院。
老妇人在一旁不住跺脚焦急提醒:“你现在该去救柱子!救人要紧!”
说着,她用拐杖不断击地,显得分外担忧。
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易中海轻轻拍打自己的脑袋:“是,我是乱了阵脚。”
二人飞朝躺在后院地上的柱子跑去。
老妇人回应道:“就在那儿。”
顾不上扶起耳聋的老太太多余礼仪,易中海上前关切道:“柱子,生什么事了?”
柱子苏醒之后,急忙请求:“壹哥,你快救秦姐,苏宇抓着秦姨逃走了,具体情况我不清楚。”
听到这一惊人事态,易中海紧皱眉头。
一打听,才明白秦淮茹竟陷入了粪池之中。
他曾强调邻里间的互助友爱,“大家都行动起来,尽快救秦淮茹出来。”
然而,现在的他,形象已经大打折扣。
他人道德说辞难以激起共鸣,大家只会嘲笑,无一人肯上前施救。
易中海试图伸出援手,却被刺鼻的恶臭所阻,只得暂避。
这时,神志逐渐恢复的柱子赶来,他找到一根竹竿,对秦淮茹喊道:“秦姐,你抓牢竿子,我拉你上来。”
秦淮茹艰难从粪污中伸出污浊的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