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过来的时候,苏骨娆只是微微侧了一下腰,酸痛感崩裂的传至全身,让她深深吸了口气。
“娆儿你醒来!昨夜是我孟浪了。”
祁疏堼醒来时苏骨娆正睡得香甜,他轻手轻脚的穿衣扣带,精神气爽的去早朝了。对于皇帝儿说什幺都嘴角微弯的表情官员们都庆幸异常,最近几日皇上可是动不动就是整顿罚骂,弄得大伙儿人心惶惶,今日总算是雨过天晴,大家也不必提心吊胆的。
早朝过后,祁疏堼又摆脱了身后的太监宫女,七拐八弯的绕回了苏骨娆的寝宫。
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床上人儿的睡颜,满足的微笑了,心里更是甜蜜的紧。
直到苏骨娆日上三竿的醒来,脸上露出难受的神情,祁疏堼连忙托起她将她扶起,贴心的拿过软枕靠在腰背处。
苏骨娆揉着发酸的腰,没好气的剜了他一眼。
只是这一眼似嗔非嗔,没有半点儿气势,反而是娇态十足,祁疏堼顿觉酥麻,想到昨夜的翻云覆雨,这一双眼睛也是尤为突出。
见他又是一阵子的走神,又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了。想想那跌落的好感度又再次攀升,苏骨娆真是觉得气苦难挡。
要不是她先下手为强,估计这时候这男人跟女主在纠缠,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春风一度就刷刷刷的升好感度,若是换成女主的话,此刻她这边肯定是哗哗哗的降为零。
“祁疏堼,你不是说这几年不选秀,那昨日那女子又是谁!你可知若不是我来找你,昨夜你在谁床上还指不定呢!亏我真心待你,你恐怕是要移情别恋吧!”
说着说着眼泪就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个劲的往下掉,像是能听见“啪嗒”的声音一般,让祁疏堼瞬间就乱手乱脚,脑子嘴巴都不利索了。
“娆儿娆儿你先莫哭!这叫我如何解释呀!一切说来话长,那姑娘只是我的朋友,并无何情爱瓜葛,你信我!”
我信你有屁用啊?你别给女主可乘之机呀!果然是网状思维无法跟线状思维同日而语。
“你休得欺瞒于我,如今我自知与你无法圆满,你另寻她怀我也无话可说!可莲池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与我说的,那女子是要做他嫂子的!”
祁疏堼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这误会可是如何产生的,现下他也无暇去思考那些事。眼前的小人儿眼睛都红红的,鼻头也由于哭泣红着,这爱嗔的模样让他心疼的要命。
只得无法,倾身而去擒住那得理不饶人的小嘴,辗转一吻,待气喘吁吁时将人搂抱入怀。
“我承认我在之前对你有诸多疑惑,大约是我无自信,说风听雨我便无主了,尤为是见着你与…二弟之间的关系,尚觉得我与你之间无这般融洽…”
“你不信我不打紧,你如何不信莲池呢?他那心眼儿极小,也就能容得下佛祖了。而且他心思简单,人又极容易相处,更是因为他是出家人我才敢明目张胆的与他谈天。这倒好,反而惹你眼了,你说你呆不呆,尽想些有的没的!”
祁疏堼面色一讪,连连点头附和。说尽了甜言蜜语和保证才算过了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