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晚上会下雨。黑云极厚,露不出一丝丝月光。
张泽着看着窗外,扭上外套上的纽扣。身上魔力涌动,一个个被动技能开始加在身上,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听着隔壁房间内奇怪的声音,张泽面露苦涩。他有精神洁癖,做不了那种事。这年头***里也没有处女。
奴隶买不起,老子从迷宫出来的时候,带了四个戒指的珍贵材料,本以为价格都还算好,结果就一谈,差点给人追杀,都是容易遭人觊觎的东西。
戴上短孔的黑色皮手套,找了块黑布,围住半张脸,打开窗户,一双黑翅展开,眨眼间便窜出去千米之距。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查吉尔城堡很大,占地足有整座王城的五分之一,就算是雨天,也怕至少有一千人在巡逻。
速度如闪现,猛得一动,张泽于半空中的身影便来到了最高的那座塔上。一般来说,统治者都喜欢住得高。
趴在窗外,也亏是张泽有防雨的被动魔法,要不然这对黑翼还不被雨水浸得飞不起来。
房间内,一个顶着啤酒肚的胖子,正抱着一个兔族的美女入睡。
单身两辈子了,不要再在意了。自我催眠的作用还不错。
碎空刺!来到半空中,一把黑剑对准床上俩人,黑翼一震,张泽整个人如一道幻影,直接出现在二人床前,一剑刺出,两颗血淋淋的脑袋一同滚到一边,血泉当即喷涌了出来,在白色的床单、被褥上,被染上了朵朵血花。
张泽握住胖子的脑袋,自己身周光线扭曲,直接变成了胖子模样的同时,一段段记忆,也正在进入张泽的大脑之中。这是这对黑翼给张泽带来的特殊技能“梦魇”。
我很讨厌自己名字,因为,我的爸爸、爷爷,曾爷爷都叫这个名字,而我的王号是狮心听起来不错。
可讽刺的是,我是五个兄弟姐妹里胆子最小的一个。九岁的时候哥哥死了,正好,我就可以成为下一代王了。
姐姐竟然成了我最有力的竞争者,可是我幸运的发现了她在城堡外有相好的证据,当她知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便上吊***了。我的双手第一次染上了鲜血,而这种鲜血,带来的不是恐惧,而是无与伦比的爽感。
十六岁的时候,一个贱奴怀上了父亲的孩子,当她高兴的生下这对龙凤胎时,却不知道我给她的饭里下了药,两个孩子才没出生多久,便都死了!当她看见两个死婴,直接一口黑血吐了出来,没过几个月,就抑郁而终了。
我迷上了杀人,真确来说,是因为杀人,可以给他带来巨大的利益。
我终于熬死父王了!权力的滋味是那么的美妙!它的副产品金钱和美女也是更我想要的!
这天,一个愚蠢的兽人拜见了我,说他们要攻打奥多城,给我三千金币,让我不要插手,那可是三千金币啊!反正这奥多城又不是我家的,本王不管了。
穿上胖子的浴衣,推开大门,走出去后,又用力得关上,肚子一挺,带着一脸又横又不爽,看向两边有些被吓到的女仆。
一脚把一个女仆踹倒,大叫一声:“都不会给主人行礼了吗?”
“国王大人。”没被踹的那个,立马跪了下来,被踹了的,也立马在地上打了个转,然后跪了下来。
“那个兔人太没用了!再给本王去找,女仆团里还是处女的,都给本王找过来!”
“是。”两个女仆立马慌慌张张的走了。
这个国王是个十足的***,而且幼稚至极!
转身回到房间,推开二人的尸体,翻开床板,又摸了摸床边,两枚纹金戒到手。
将床板翻回去,从金纹戒中,抽出黑剑,刻下一句话——“真正的王族早已经死光,这是伪王”。
手指上的戒指好像太多了一点。张泽苦笑,只好直接将戒指扔进外套内的口袋里,换回衣服,接触魔法,直接转身飞出了窗外。
当夜,三千王国精兵,便布满大街小巷。
无用的挣扎,不,作秀。张泽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军队,自己没有留下任何证据。
如果是指纹的话,他有被动魔法,虚拟指纹;气息的话,他有被动魔法,野菊的清香。
现在城市的***,仅仅只是张泽刻的那几句话罢了。
第二天醒来,路上的雨水还未全干,路上的三千吉查尔精兵已经退去,只有平常来换班守城士兵。
“伊尔丹,知道哪里有奴隶商吗?越高级越好。”张泽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到。
“城西,战争奴隶所。”
街上很繁荣,不过也只有西区了,毕竟是商人们驻扎的地方,东西比城北居民区的更便宜,东西也更多。当然,鱼龙混杂。
战争奴隶所的门面很小,也只有一个店员和一些劣等的奴隶。
“我要打过仗的。”
“客人开玩笑了,我们这种小地方,哪来的上过战场的奴隶,能有些打打架的战奴就是小店的万幸了。”店员讨好的笑道。
看来业务很熟练啊!张泽直接从金纹戒里拍出数枚金币。
这可把吓得店员不轻,一愣一愣的。大客户呀!要知道,普通的农奴,能卖出五十个银币,便是赚大了;漂亮的女奴也价值个一百银币;战奴的价格稍贵,但价格和女奴差不多,但若是上过战场的,那可就不一样了,等级至少都是学者级的,价值两百五十个银币,大师级的直接一个金币起步,更上面的基本上没人会卖,很稀有。
“这位贵宾,请随我来。”
跟着店员在大街上左转右转,绕的张泽都迷糊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片商人驻扎地后,进入了一个大帐内。
这个店员与另一个店员打扮的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只见那个店员走了出去。
“您要什么样的战士呢?”
“除开兽人和亚兽人以外,其他的我都想看看,先给我看你们这儿,最好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