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说什么,我突然换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你总是说我闹,我心里脏,你怎么不看看你做了什么!”
“我一个人认为你们有问题,那是我的问题,可他们都那么认为啊!难道我们都有问题?就你没有问题?”
“外面的人说我有多难听,有多少人看我笑话,你难道就一点都不知道?”
“你要是真跟苏雨柔什么都没有,那你说,你当着众人的面,告诉所有人,你跟苏雨柔没有任何男女之情!你一点都不喜欢她!”
“还有,当初是我强迫你娶我吗?明明是你追的我!”是他追我,让我陷入那样的深爱里不能自拔,利用完我还想要一分钱不掏地甩掉我,他渣,他无耻。
现在却说是我拆散他们有情人!
真什么都是他们得了!
“而且,什么时候倾家荡产帮一个人都是错了?你要是觉得是我当初借着手里有点钱强迫你娶我,拆散了你们这对苦命鸳鸯,现在,我完全没有那个能力了,你来,连本带利地把钱还给我,我马上跟你离婚成全你们这对苦命鸳鸯!”
“你不想离婚分我家产,既要又要,还要说成全都是我的错,我又不欠你们什么,你们凭什么这样糟蹋我!”
他不想离婚分家产想搞疯我,那我就索性疯了,把所有事都挑到明面上,不能让他们这对狗男女舒服了,不能明明是他们出轨,还一副我心脏,爱作,疯女人,被所有人笑话。
众人全都一惊,不是说,阮妤这个下堂妇,死活不想下堂吗?怎么看她这样,她很想离婚,只是覃昀川不想分家产?
要真这样的话……
那覃昀川确实过了。
感觉到周围人看他眼神的转变,覃昀川的脸更黑了,她怎么能这么认为?
怎么突然就这么坚持地以为他是因为不想给她钱才不想离婚?
他跟苏雨柔真的什么都没有,她要他怎么说,她才会信?
他真的很生气,气阮妤对他一点信任都没有。
可看到一向不爱哭的她,那样的泫然欲泣,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那般,他又气不起来,今天这样的场合,他没有跟她一起来,让她受到那么多闲言碎语,终究是他的错。
想到这里,他语气温柔了很多,“我跟柔柔真没什么,你别乱想那么多,今天没有陪你来是我的错,这是奶奶的寿宴,别闹了,不好看。”
他说着还亲昵地摸了摸我的头。
对上他这样的温柔,我知道,日记里的我,为什么会那么纠结痛苦,想要放下却又怎么都放不下了,那么爱的人,那么不想放弃的人,但凡他给她一点温柔,希望。
她都想拼命坚持下去。
可惜,我不是那个她了,不会在他给的绝望希望中反复折磨自己,我冷笑一声,
“既然真没什么,那你说,你当着众人的面说,你跟苏雨柔没有任何男女私情,以后绝对不会跟她在一起,让他们以后不要再乱造谣,谁再敢说我一句,笑话我一声,你就让他们天凉王破!”
“你敢不敢!你要是敢,我就信你跟她真没什么!”
既然坚持不承认,那就否认到底。
阴沟里的老鼠就应该在阴沟里呆着!
别想当了婊子还立牌坊!
我以为我这样要求,覃昀川会脸色很难看,甚至恼羞成怒地让我别闹了。
谁知,他没有迟疑地看向众人,“我跟柔柔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妹情,完全没有任何男女私情,更不是什么被拆散的苦命鸳鸯。”
“我的妻子永远都只会是阮妤。”
“希望大家以后不要以讹传讹,再说我妻子什么,否则就是在与我覃昀川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