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弯着唇,“那当然了。”
得到长辈的认可是其一,最重要的是靳砚南以后不必夹在她和老宅之间左右权衡,也免去他的一桩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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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砚南后天有个国际会议,由于时差问题,恰好是慈善晚宴的时间。
此前早就定下的会议安排,倒不好轻易更改。
闻梨则表示无所谓,他们俩又不是连体婴,不需要无时无刻陪伴彼此,她是代表老太太去的,一个人也行。
靳砚南听完叹了声,搂紧她腰低头蹭她肩窝,“太独立了宝宝。”
说是夸吧,语气里多少有那么一点悒悒不欢,闻梨勾着唇,学他的语气回道:“太黏人了靳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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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善晚会在市中心的伯利庄园酒店举行,规模不小。
即便是寒冬夜晚,依旧不影响美人华服的百花争妍。
闻梨怕冷,一身浅色鱼尾礼服外还披了件雾霾蓝的毛绒披风。
她很少穿清冷调风格,这一身衬得肌肤玉骨冰姿,倒是别出心裁的淡雅。
当然,还保暖。
否则靳砚南第一个不乐意。
这场慈善晚宴目的是为特殊困境中的儿童成立专项救助项目。
到捐赠环节,闻梨代表靳家捐了一笔,代表自己个人也捐了一笔。
这场慈善晚宴桑家不在受邀之列,宋家倒是在,但宋云乔又驻扎海市去了,没回来。
因此满场闻梨没一个认识的人,其实也不是全不认识,但那些不过点头之交的陌生人。
举着香槟与前来碰杯的人礼貌寒暄一阵,便百无聊赖地放下杯子往洗手间去。
“不是说他们要离婚了吗?怎么人还代表靳家来了?”
“来了又怎么样,你没看到就她自己啊,靳少又没陪同,八成是自己上赶着的呗。”
“我听说筑润的沈大小姐跟靳砚南一起吃饭了,她该不会就是下一任靳太太吧?”
“真的假的?”
“地产大鳄的女儿,家世地位倒还挺匹配。”
讨论声越来越远,直到外头彻底安静,闻梨打开隔间门走出来。
站在池前清洗双手,目光看向镜中,眼神微微虚空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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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散时外头又下起大雪。
庄园大门的落客区来来往往许多车子。
闻梨走出来,被那从感应玻璃门钻进来的冷风吹得一缩,赶忙拢了拢身上的披风。
众人见她形单影只,纷纷看起热闹。
“闻小姐,没人来接你吗?”
“要不然我们顺路捎你一段吧。”
这说话声听着怪耳熟,估计就是方才在洗手间里的那几个人。
“不用了,我家司机会来。”
淡声说完,闻梨拿出手机电话过去。
“靳砚南,来接我。”
接通,她嗓音微扬,毫不避讳。
可这短短六个字却引起周围一阵侧目哗然。
……谁?
司机?靳砚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