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观评价来说,靳砚南身材不错,吻技……温柔的时候不差,体力更是惊人。
总结下来,昨晚的体验感确实比前几次的要好很多。
闻梨拍了拍自己莫名有些发热的脸,囫囵从床上爬起来。
快速洗漱,换衣服下楼。
看到的却是一个三足鼎立的架势。
准确来说是三人一猫。
傅景深已经来了,向来倜傥随性的傅三少眉间少见地出现倦色,像是一夜无眠,大早赶过来,他坐在中岛台的高脚椅上。
桑宁坐在傅景深对角过去的餐桌旁。
一头新做的栗色卷发随意用抓夹夹起来,新发型还在新鲜期,如今这么草率处理可见脾气处于暴躁边缘。
最后是靳砚南,大少爷事不关己地端着咖啡坐在客厅沙发上,垂眸浏览布满数据的平板电脑。
最后是囧囧,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悠哉地舔毛。
真亏得这房子大,才能造就出三人三种画风的架势。
“梨梨——”
桑宁起身走过来,搂着她手臂直接进了客卧。
门砰地关上之前是傅景深的一句:“祖宗,真是一时气话,原谅我行不行?”
“谁是你祖宗!”桑宁回怼一句,人消失在他眼前。
“烦死了烦死了!狗东西!”
一进房间,桑宁扑到床上爆锤两下枕头。
“他说一时气话就是一时气话了吗,那明明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闻梨轻拍她肩,“别气了,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昨晚她醉成那样闻梨也不好问事情缘由。
桑宁顿了顿,翻身仰躺在床上娓娓道来:“我说我不想嫁给他,不如干脆趁咱们出去旅行,我直接跑路。”
闻梨:“啊……”
桑宁:“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差点把我……”
“不是——”
桑宁倏地从床上弹跳起身,“他明明也不想娶我的,那我那个提议不正合大家心意嘛,他干嘛反应那么大。”
闻梨问她:“逃婚可不是小事,你是开玩笑的还是真打算这么做?”
桑宁沉默几秒,垂下肩膀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说:“我当然不敢真的逃了……”
闻梨了然,抬手摸摸她脑袋。
桑宁垂下眼睫靠到她肩上,“昨晚我超速有了罚单,我妈知道了,很生气,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也没接,不是傅景深家就是桑家,没有第二条路给我走。”
闻梨斟酌着说:“我看傅景深刚才认错态度还算可以。”
“他就一张嘴。”桑宁抱着她腰用脑袋蹭她软软的胸口,“真想一直赖你这儿。”
闻梨说没问题,“你不想走我替你挡回去。”
“还是算了,一直在你这那位爷不得赏我几百个刀眼。”
桑宁揶揄看她,“不过梨梨,你这婚后生活比我想象中滋润啊,睡到现在才醒~”
闻梨不自在清咳了声,“那是因为我闹钟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