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梨心口一阵空洞,蜷着手心偏头躲开,扯出一个理由,说不太舒服,生理期快来。
他当即停下动作,“不是还有五天,要提前了?”
“……嗯。”
没想到他比她还记得自己的生理期。
还好没开灯,否则她脸上谎言的迹象简直无所遁形。
靳砚南拉下她略皱的睡衣,手掌心覆到她的肚子上,他从后搂着她,把人嵌入怀中,“不动你,睡吧。”
夜静下来,闻梨睁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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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
几乎是靳砚南松开她的一瞬,闻梨也跟着醒了。
他察觉,低头吻上她雪白的耳尖,带着哄她的语气,“还早,再睡会儿。”
他的声线沉厚沙哑,让这个相拥而眠醒来的早晨透出温馨。
闻梨颤两下睫毛,喉咙里发出嗯声,扯过被子盖到眼下。
她听着他进浴室洗漱,进衣帽间换衣服,最后推门走出主卧,下楼。
二楼整层归于安静。
闻梨扯下被子盖到胸口,眨动疲累的眼皮,这会儿才开始沉沉入睡。
大概是靳砚南叮嘱过,赵姨今天过来得特别早。
不仅准备了温补的药膳,也煮好了红枣桂圆茶。
吃过一顿早餐加午餐的饭,闻梨盘腿坐在客厅沙发角捧着茶杯一小口喝着。
热雾熏面,她心不在焉。
晚上七点靳砚南进门,闻梨人在舞蹈房里,反锁着门。
赵姨说她已经提前吃过晚饭,这会儿正在拍视频,不让打扰。
见那只小胖猫都不让进,靳砚南笑笑,由着她,独自用饭。
吃完还不见人出来,公事电话打进来,他上楼去书房。
前后不到两分钟,闻梨把舞蹈房门打开。
赵姨恰巧冲泡好咖啡,提议她送上去,正好小夫妻话家常。
闻梨说:“我刚把手抻了下,有点酸,还是赵姨你送吧。”
赵姨一脸担忧,“哎哟,这可马虎不得,要不要我找出活络油给你按按?”
“没事,我甩两下就好了。”
赵姨还是到药箱里找出喷剂式的消炎镇痛喷雾给她。
“还好少爷说您跳舞免不了磕碰,这些药都让我提前准备齐全。”
闻梨看着那满满的药盒微愣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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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奏效。
次日一早醒来,闻梨的生理期真的提前了,她没睡好,这会儿有点蒙。
“别动,我来收拾。”
靳砚南卷起弄脏的被套。
闻梨看了他一眼,大少爷的洁癖症在这会儿丝毫不显露。
慢吞吞换好新的睡裤从浴室出来,床上已经收拾干净,靳砚南换了新的被套上去。
“难不难受?”
不等她应,他走过来直接把她打横抱回床上塞进被子里。
他拉开一旁的床柜,中间格抽屉里全是暖宝宝。
他撕开一张,熟练贴到她睡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