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却吻得很重,每一下都仿佛要在她身上种下专属烙印,至死无法磨灭的那种。
她皮肤本就细嫩,每一下都透出灼热的疼,她实在受不了。
“别……”
闻梨微缀着气出声推拒。
要做就做,手起刀落了结她反而更好,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折磨手段。
他今天简直怪异到极点,闻梨打心里生出畏惧。
察觉到她的颤抖和抗拒。
靳砚南从她肩窝抬头,一双幽暗双眸紧锁着她。
他掐着她脸,“答应我件事,今晚就放过你。”
“什么?”
“别去上课了。”
“为什么?”
闻梨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想不通他冷脸一天就要这么个结果。
这一切跟我上不上课有什么关系?
不是说好了不干涉彼此生活的吗?
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每一句闻梨都想劈头盖脸地质问,可她没敢说出口,因为靳砚南只给她两种选择,“点头还是摇头。”
“……”
又来了,又是这种选择。
当初逼迫她嫁给他的时候就是这样。
闻梨心中升起郁愤,生气归生气,到底理智尚存,在别的地方硬气她还有的逃跑,在床上跟他逆着来简直找死。
她不发一语,咬唇点了点下巴,面上乖顺情愿,心里满是不甘委屈。
好在靳砚南说到做到,当下便把她被扯得乱七八糟的睡裙摆弄回来。
把她嵌进怀里入睡。
黑夜里,闻梨绷紧脸色。
又是无眠的一夜。
-
次日醒来。
床上照旧只剩她一个人。
闻梨靠在床沿呆坐半晌,有点怀疑昨晚的一切其实是场梦。
直到进浴室,看着镜前自己脖子上和锁骨下触目惊心般的‘烙印’,才肯定不是梦。
既然不是梦,那就是靳砚南疯了。
闻梨闭了闭眼,差点把手里的牙刷掰断。
洗漱完,她下楼。
厨房热有早餐,她没胃口。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
殷潇潇的电话,问她昨天之后怎么样,有没有事。
闻梨垂下眼眸,“我没事。”
“没事就好,那今天的课你还来吗?”
闻梨说来,挂断电话她提上包包迅速出门,反正靳砚南也不知道她每天去哪。
昨晚的答应不过是看在他心情不佳的份上的权宜之计罢了。
而且即便真的不再去上课,也要有始有终,不能把学生撂那儿就凭空消失。
早高峰车流多。
闻梨把空调调高一些,大概是没吃早餐的缘故,她有点晕乎乎的,但只是轻微,不碍事。
抵达金岛园区,车子开进露天停车场。
下车时她稍稍斜晃了一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