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时染还是没有抬起双手回抱他。而是红着眼眶,淡淡问他:“路时遇,时染扶你回家,好吗?”
“………”
“那……染染的话,你听不听?”
“……听。”
时染终于是稍微歇了半口气,轻声问他:“那你乖一点,离开染染的身体,自己走,好吗?”
“……好……”
听到男人应声,时染歇了一整口气,然后开始推他:“你倒是动一动啊,总压在我身上干嘛!”
推了良久,时染一双细眉拧得怀疑人生,心底直吐槽:说好的是你吧!巍然不动的也是你!!闹哪样啊!!!
时染终于是耗尽了好耐性,处在了暴走模式的边缘:“路时遇,你再不起开,我喊非礼了!!!”
“………”
时染完败。跟一个醉鬼讲道理,是她的错。
时染扯唇,笑了不如不笑:“路时遇,你再不乖一点回对面,染染明天就和野男人跑了。”
男人似是触电般后退了一步,脚步不稳地立在地上,难以置信地冲口而出:“不会的……染染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时染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抓住了男人的胳膊,安抚的话没过大脑就说了出来:“不会的不会的,染染不会离开你的。”
路时遇酡红着英隽的脸,狭长的瑞凤眼微微眯着,眼眸涣散,咧嘴笑开:“染染不会……离开我的……”
这样的路时遇,仿佛倒回了孩童般纯真的时代,毫无防戒,天真无邪。
ps:尻就是屁|股的意思。
从江城逃到湖城,不想再逃(1)
时染尽可能地让自己笑起来人畜无害些,再真诚些:“对对对……乖,染染带你去对面,我们回家……”
我们回家……
时染也是为了目的啥都说出来了。
心底怨念颇多,像是一个机关算尽的狼外婆,诱拐乖巧孩童那般。
好不容易扶着跌跌撞撞的路时遇到了对面的a1910门口,时染让他靠在墙边,还得扯起笑脸,对着路时遇软声问:“路时遇,你家钥匙呢?或者你把密码告诉我。”
“密码……密码是什么?”路时遇蹙眉,狐疑地看向时染,明显是在索要一个答案。
时染无语:“……那你家钥匙呢?”
路时遇蹙眉:“钥匙……”
时染耐着性子,连哄带骗的:“你乖一点,好好想想钥匙在哪里……”
男人歪着脑袋,痴痴的眼眸望着时染,半晌,出了声:“兜里……”
“哪个兜?”时染一边问,两只手已经齐齐伸进了路时遇的外套兜里。
左兜没有……右兜也没有,只有一部手机……
路时遇再度咧笑,一口洁白的牙亮的晃眼:“裤兜里……”
时染没多想,低下头伸手就撩开他的衣摆探到了男人的裤子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