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句争取成为陆中书的心腹,张尤安想想就火大,茶杯都摔了好几个。
张尤安的火气刚刚消了点,小厮便来禀告了。
“大人,中书舍人陆飞扬求见。”
张尤安一听是中书舍人求见,火气立刻消了一点,这真是来的巧不如来的好,中书舍人这会来肯定又是为了拉拢的事情。
幸好张尤安从来没有一口拒绝中书舍人,犹犹豫豫的态度才让这位中书舍人不辞辛苦一次又一次的跑开封府劝说,这一次张尤安总算可以明确表态了。
张尤安于是吩咐小厮将中书舍人陆飞场迎进会客厅,他要高规格招待中书舍人陆飞扬,务必让中书舍人陆飞扬满意。
小厮不敢怠慢,响亮答应一声便闻令而行了。
张尤安自己也没闲着,他马上赶往会客厅布置,争取在中书舍人陆飞扬到来之前布置好。
一切安排妥当,中书舍人陆飞扬也就到了。
张尤安一反常态,亲自出会客厅门迎接中书舍人陆飞扬,这让中书舍人陆飞扬很是意外,这才几天,这位权知怎么就转性子了?
中书舍人陆飞扬坐好后照样是讲那几句闲话,主要是劝张尤安早点站到中书大人这边来。
站到这边来不光人多势众,油水还挺多的,且不用担心东窗事发。
张尤安听罢慢悠悠饮了一口茶。
“陆舍人,这个问题本官已经考虑很久了,本官觉得为防止官家对本官起疑,本官只能暗地里站陆中书这边。”
“张权知,我们也是这个意思,你只需在关键时刻帮我们就行了,至于其他的和之前一样就行了。”
中书舍人陆飞扬听到张尤安这样说,他很是惊喜,这位权知总算开窍了。
“陆舍人,那油水呢?怎么分配?”
张尤安已经穷了大半辈子了,虽然他管着富庶的东京汴梁城,但油水一直不敢大捞。
只能靠俸禄和小油水过,且不敢乱花钱,这日子一直过的紧巴巴的。
中书舍人陆飞扬看了一眼张尤安。
“张权知,这个好说,你以后大可放开手脚在东京汴梁城捞,没人敢说什么,作为回报你只需上缴一半油水给中书大人这边即可。”
要上交一半?张尤安有点小失望,他以为只要加入了陆中书这边就有了保障,油水全是他的,现在要上缴一半,他有点舍不得。
中书舍人陆飞扬见张尤安有点不舍得,补了一句。
“张权知,上缴一半已经很划算了,别人都是上缴六成,你这还是中书大人特批的,况且你的东京汴梁城富庶,要不了一年,你和你的家人将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这不香吗?”
中书舍人陆飞扬这么一说,张尤安有些心动了。
“陆舍人,本权知还有一个小小要求,本权知要就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本权知不光要得到重用,还要做中书大人的心腹。”
张尤安胆也太大了?刚进门就想得到重用,还想成为陆中书的心腹,刚进哪有这种可能?
不过中书舍人陆飞扬嘴上可不会这么说,他怕打击了张尤安的积极性。
“张权知,这些都不是问题,只要你诚心替中书大人办事,中书大人不会亏待你。”
中书舍人陆飞扬的这个回答很让张尤安满意,他马上向陆飞扬表态。
“陆舍人,请转告中书大人,本权知一定对他忠心耿耿,办好他交办的一切事情。”
“行,张权知,你的话下官一定带到,不过下官私下有一个问题要问?不知张权知方不方便回答?”
中书舍人陆飞扬这会就有话要问了。
张尤安爽快的答道:“陆舍人,有话尽管问,本权知一定悉心回答。”
“张权知,那下官就不客气了,下官一直不太明白,你之前的态度一直犹犹豫豫,让人捉摸不透,不知张权知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
中书舍人陆飞扬是一个聪明人,他谨慎的问起了这个。
张尤安叹了一口气。
“陆舍人,其实本权知早就想投靠过来了,只因有点顾虑,故此拖了这么久,直至昨日本权知总算想明白了,今日刚好陆舍人来了,本权知便下定决心要转变了。”
张尤安这通解释甚为合理。
中书舍人陆飞扬挑不出毛病来,也没有怀疑的理由,他又跟张尤安畅聊了一下,这才起身告辞了。
“张权知,事已谈好了,下官也不便打搅了,这有一张十万贯的银票,是中书大人的见面礼,望张权知收下。”
中书舍人陆飞扬说着从袖中掏出了一张十万贯的银票来,递到了张尤安的跟前。
张尤安欣喜若狂,这就有十万贯收了,这也太爽了。
可表面上张尤安还得客气三分,在半推半就中收下这张银票。
张尤安一收下银票了,便预示着中书舍人陆飞扬的这档子差事总算是办妥了。
陆飞扬有点兴奋,出开封府后便坐轿前往相好处乐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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