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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酒心巧克力加更(第1页)

盛实安顾不上想是真人还是她的酒后幻觉,顾不上想他在这里干什幺,只借着光线把钥匙插进锁孔,着急忙慌地转两圈,打开门,也顾不上拔钥匙,更没空请陈嘉扬进门或滚蛋,冲进去推开卫生间门,掀开马桶盖,吐出大半口酸水,随即干呕两声,抱着马桶翻江倒海地吐了起来。

一进包间就往胃里垫零食小菜,还是没压住,胃里要着火,嗓子眼要被烧断。视线余光看见陈嘉扬仍靠在门边抽烟,盯着她抽,目光深晦。她想去关门,但吐得胳膊都软了,连马桶都要抱不住,右肩上突然一阵针刺似的锐痛,她咬紧牙根,擡起左手把那只肩膀捂住。

陈嘉扬跨过门槛走进来,烟头丢进垃圾桶,弯腰把她扶稳,防止她一脑袋栽进马桶里去,另一手捂住她肩膀,捂出点温热,冷声问:“还想吐?”

她七荤八素的,摇摇头又点点头,陈嘉扬轻轻拍背,可她半天也没吐,又摇摇头,硬邦邦地说:“我不吐了。”

她喝多了就是这样,脑子被酒精烧断片,连自己身上怎幺回事都想不明白,说了想吐又不吐,说不吃东西又四处找,眼下多半不记得跟他有仇,也弄不明白肩膀为什幺疼。陈嘉扬不再问,把她软绵绵地拉起来,捞住头发洗了把脸,连拖带抱弄到床上。

盛实安被他摆成什幺样就停在什幺样,坐在床边瞎琢磨。陈嘉扬去把门外那盒子拿回来,看见里面的东西,挑出几样,又叮叮咣咣找出厨房里神似水壶的器皿,开火烧水。盛实安擡头看见,恶声恶气说:“那是咖啡壶。”

陈嘉扬手一顿,把水倒掉,“那烧水壶是哪个?”

盛实安又不搭腔了,魂飞天外,往床上一倒。

陈嘉扬没耐心找,就用咖啡壶烧水,烧出热水兑蜂蜜,两只杯子交替,倒来倒去晾凉,端去床边。他伺候醉鬼一向没好脸,今天照旧拿膝盖蹬她,“起来喝点。”

盛实安头蒙着枕头,闷声闷气问:“你来干什幺?”

陈嘉扬猝不及防被噎了一嗓子不痛快,冷冷道:“来看看姑娘的好酒量。”

放在往日,盛实安该踹他一顿解恨,或者傻笑一通当夸奖笑纳,此时却没吭声。

他弯下腰一看,她已经睡熟了,小脸通红,耳朵通红,露在外面的一截脖子也通红,隔着距离都觉得滚烫。

陈嘉扬蹲下给醉鬼脱鞋脱衣服,盛实安任由他大手大脚地折腾,睁开眼,皱眉说:“陈嘉扬,你生什幺气?”

陈嘉扬道:“那你高兴什幺?瘦得跟鬼一样。”

脱得只剩内衣时,盛实安捂住胸口,又叫一句:“陈嘉扬。”

这声不同,她不再凶,声音软,睫毛颤,委委屈屈,糊涂透顶,是往日情态,同样熟悉的还有手掌下玲珑有致的身体,纤细而肉感,稚嫩而诱人,瘦了不少,微凸的小肚子扁扁的。

他的手停住,目光凝在她五指下雪白的内衣边,也无焦距地凝在她晕红的面颊上,大脑还沉浸在泼天的不快中,全身骨头却乖觉熟稔地发紧。

他半晌才应:“怎幺?”

盛实安又是许久安静,随即软绵绵翻个身,趴在床上,把下巴放在小臂上,仰脸看着他,颠三倒四地说:“我怎幺肩膀疼?”

陈嘉扬莫名松了口气。他擡手把她小床上的小被子一掀,盖住虾似的粉红的身体,“废话,外头下雨。”

脱臼过的地方再痊愈也有缝隙,阴雨天总是疼。盛实安睡着才忘记疼痛,没睡多久,又被连绵的春雨渗入梦乡,屋顶漏雨,地板湿得反光,镜面上滑下一条条水痕,口鼻间血液里全是酒精醉人呛人的气味,一点火星都能烧光她这颗酒心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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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10安晚上吃了白糖烤鸭皮,肚子里有肉,屋子里有帅哥,春梦里还有下一集,好幸福一女的

我最近都在骗评论骗珍珠,感谢大家上当,下次还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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