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容清音是被容易抱上岸的。
仰面躺在浴池边的毯子上,慕容清音只觉得离谱。
清醒着被容易翻来覆去,并没有让他感觉到抵触或者不悦。
羞耻的刺激和极度的欢愉甚至让他欲仙欲死,更胜昨夜。
慕容清音爬起来穿好衣服,几乎是逃一样的离开了乾照宫。
容易没有出声喊他。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想明白了,才能从牛角尖里钻出来。
……
慕容清音黑着脸离开乾照宫的时候,脑子里一团乱麻。
青年衣着整齐,看起来与来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衣衫下遮着什么样的痕迹。
自己是疯了吗?
慕容清音觉得他一定是疯了。
他本是想一雪前耻,然后和容易两不相欠,一笔勾销。
可是最后怎么会变成那样的局面?
和昨夜一样,被……
妈的。
慕容清音在心底骂了一句脏话,怀疑自己中的毒不是绕指柔,是容易。
青年面色铁青。
清冷的月光穿过树梢洒在庭前,温柔如水。
慕容清音突然恼羞成怒。
好端端的,赏什么月!
他这辈子最讨厌月亮了!
梼杌不太明白王爷为什么在乾照宫呆到这么久。
不就是来看看小皇帝到底有什么了不起的手段吗?
不至于就谈到了大半夜吧?
而且脸色可真难看啊。
上次王爷脸色这么差,还是前年兵困犬戎,三月不克的时候。
怎么,小皇帝比犬戎还难收拾?
而且,王爷看月亮干什么?
一脸的苦大仇深,仿佛和月亮有夺妻之恨一般。
昨夜不是还很开心的要赏月吗?
慕容清音忽然停住了脚步:“梼杌,让驺吾和鹿蜀从容易身边撤回来,把孟极孟槐换过去。”
梼杌愣了下:“主子,孟极和孟槐?”
主子开玩笑的吧,那可是孟字营的正副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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