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崩铁这个危机四伏世界,作为一个普通人,吕奉想要活下去就必须找条大腿抱紧!
认贼作父、屡屡改换门庭者,是为三姓家奴,但只要我抱的大腿够多,我就是那一怒而星海惧、安居而寰宇熄的星海纵横家!
他亲耳聆听过【丰饶】于游星罗睺下说法——
“药王一席话,令我如拨云见日,茅塞顿开呀!”
亦在【巡猎】之前折腰——
“奉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奉愿拜为义父!”
带领过浩荡的军团为万千世界带去【毁灭】与涂炭——
“宇宙群雄,奉视之如同草芥。儿愿提虎狼之师,尽斩其首,投于战争熔炉!”
直到他遇到了继承【开拓】意志的无名客们——
“我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自今日始,戒酒!”
最终的战场上——
纳努克:“吕奉吾儿,何故如此啊?”
“住口!大丈夫身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纳努克老贼,我与你势不两立,吃我一戟!”
纳努克:???
第七十章1093年末的这片大地
恩斯特收到了维娜寄来的信,只感觉不可思议:
“真的假的,难不成她真的是天才?”
魏老二有那么好说话吗?虽然恩斯特没有看过有关龙门的剧情,但怎么想,一座移动城市的领导人,还和大炎皇帝沾亲带故的,放在游戏里如果不是友方那肯定得亮血条当BOSS的角色,能这么好对付?
还是说维娜莫非有什么能操纵人心的源石技艺?能够轻而易举的拿捏住魏彦吾?
恩斯特是不怎么相信维娜在信中所说的,在谢拉格学到了很多,所以一付诸实践,马上就取得了显著的战果这种解释的。开玩笑,我自己都做不到这种事,你跟我学的?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也不是这么个胜利法啊。
“哦,看来维娜小姐还有很多东西瞒着我们嘛。”凑在恩斯特脑袋边的霍尔海雅同样读完了这封信,微微上扬的嘴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看来她是要超常完成自己的任务了,这是好事,不是吗?”
“那倒是。”恩斯特点了点头,嘀咕道,“希望她不要忘了自己答应的事情。”
“说起来,最近谢拉格倒是平静的有些可怕呢。”霍尔海雅望向窗外厚厚的白雪,以及几名在雪地上打着雪仗的谢拉格儿童,有些感慨的说道。
“可怕?这样的生活在谢拉格才算是常态吧。”恩斯特回答道,“这片大地上也不是所有地方都像是哥伦比亚那样,三天不见就能变个样子的。”
“倒不如说,谢拉格最近几十年发生的改变,已经要超过过去几千年了。”
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不,千年未有之大变局!
虽然这个大变局的影响范围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大,不过对谢拉格来说,也算是一个难得的契机了。
望着窗外可能是1093年落下的最后一场大雪,恩斯特接过霍尔海雅递过来的茶杯,默许了她将自己的大尾巴当做暖被盖在腿上开始看书的举动。抿了一口热茶,在热气中按照谢拉格的传统默默祈愿道:
“希望明年一切顺利。”
1093年的泰拉发生了许多事情。
卡兹戴尔的将军特雷西斯正式结束了内战,收拢了胞妹特蕾西娅的残余力量,以军事委员会委员长与摄政王的身份在名义上统一了萨卡兹各大部。
但实际上,无论是已经逃离了卡兹戴尔范围,并改组成为了罗德岛的巴别塔残余势力,还是死忠于特蕾西娅的女妖王庭及少量萨卡兹雇佣兵,都依然没有服从于特雷西斯的领导。
卡兹戴尔本土内的愤怒声音与激进主义也并没有随着战争的结束而逐渐消弭,反倒因为失去了敌人而开始将矛头对准了彼此。
特雷西斯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唤醒了这头野兽,依靠着他打造了如今的卡兹戴尔,撕碎了她妹妹的美梦,但此时此刻,野兽已经开始脱缰,不受任何人控制的脱缰。
他得在这头猛兽彻底挣脱他的束缚之前,将它引向别的方向,让它不至于伤到萨卡兹自己,甚至利用它,达到萨卡兹的目的。
“萨卡兹与萨卡兹间的差异与矛盾难以调和,习惯了战争并被战争塑造的雇佣兵也难以放下刀兵解甲归田,被内战几乎彻底摧毁的卡兹戴尔也无力供养规模如此庞大的军队与激进情绪已经被调动起来的民众。”
“如果不做点什么,这场内战就不会是一切的结束,它甚至不能算是结束的开始,只能算是开始的结束。”
卡兹戴尔不是维多利亚,就算国内矛盾激烈,还能通过驱逐两个乌萨斯的“间谍”外交官来转移一下民众的注意力。卡兹戴尔握在手上的只有刀和剑,那就只能以刀和剑来释放这些积压千年的情绪。
“树立一个敌人,然后由萨卡兹摧毁它。这就是让萨卡兹真正成为一个民族,真正团结起来的唯一办法!”
在一场卡兹戴尔军事委员会散会后,特雷西斯在王庭成员全部离席后做出了这份秘密报告。
在会议结束后的第二天,打着“萨卡兹雇佣兵”旗号的特雷西斯便已经与维多利亚人开始了接触。他的目的也很简单,为了缓解萨卡兹各部族,各王庭之间的分离主义,为了构建萨卡兹的民族性,唤醒萨卡兹的骄傲感,以及“夺回属于萨卡兹的生存空间”与“活下去的权利”!
他会选中维多利亚也并非巧合。
因为1093年的维多利亚同样也已经烂到了骨子里。
针对塔拉地区的迫害并未在阿斯兰国王被推上绞刑架后便结束,相反,贵族们用自己的切实行动展现了维多利亚的大缺大德,以前阿斯兰王室为了剿灭德拉克王室的生存土壤与支持者,在塔拉地区还会采取征兵与怀柔并存的政策,但贵族可没有那个闲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