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夜的翻云覆雨。
——
第二天,姜砚溪又在卧室睡了一天。
晚上,姜砚溪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喂”
“奈奈!你在哪儿啊?怎么电话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啊?”电话那头,传来姜屿州急切的声音。
姜砚溪掀了掀眼皮,显然还没完全醒过来。
“我在揽岛啊。”
这时,应琮推开卧室的门,朝姜砚溪走来。
看清男人,女孩被吓得一个激灵,弹坐起来,警惕地望着他,一时忘了电话里小叔的声音。
直到对方说:“蒋糖被人打成重伤,住院了。”
“啊?怎么回事?”姜砚溪有些意外。
“谢霜霜都急死了,偏偏你又联系不上。”姜屿州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听侄女儿的语气,好像精神不太好,是生病了吗?
于是下一秒,姜屿州便这么问了。
姜砚溪一阵脸红,偷偷瞥应琮的时候,竟现他在笑。
总感觉有些没正形。
“行,你把医院地址我,我马上过去。”姜砚溪道。
挂了电话,姜砚溪两手作出一个“叉”的姿势,道:“我有事要去医院一趟。”
“嗯,好,我送你去。”应琮说。
“不用,我可以打车。”姜砚溪努力让自己不和他待在一个空间,又怕他担心自己,又说,“或者让江宇送我过去也行。”
应琮一脸好笑地看着她。
昨晚,他是彻底失控了。
女孩求饶了无数次,他还是不肯放过她。
情到浓处,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以至于如今女孩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终归是他的错了。
“好了,我送你去,嗯?”应琮安慰道,伸手揉揉她的头。
刚睡醒的女孩,头还有些乱,乍一看,像只炸毛的小猫。
姜砚溪没有坚持,掀被下床。
本以为今天会跟昨天一样,睡一天起来,精神会大好,身体的不适也会消减大半,谁料脚尖一点地,小腿一软,整个人都栽进了应琮的怀里。
好巧不巧,还亲到了他的喉结。
男人似乎也没料到这一幕,喉结滚动——
是危险!
有些僵硬的嘴唇,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的动作。
姜砚溪猛地往后一躲,重心不稳,往地面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