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怎么帮我?”
谢玉树的声音中已然没了先前的得意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郑重严肃的语调。
“接你娘与你出府,再给你一大笔银钱,送你离开京城。”
“你当真能做到?”谢玉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我没必要骗你。待我出去后,我定让沈国公想办法来接你。你也应当听过他的名号,自然你们谢家是比不了的。”陶久喜语气坚定,心中却也有着一丝不确定。
但此刻她必须表现得胸有成竹,才能让谢玉树相信她。
“这般还不是靠男人?”谢玉树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屑。
“那又如何,我都这个情况了,现在有什么就靠什么。”
“你这般,也不管景峘哥哥了?”
“他?你觉得我今天被关在这里,和他没关系吗?他若不纠缠,我在你们家也不用这么遭罪。”
就算不是谢景峘关着她的,但是纪妙芙如此厌恶她,定然是因为谢景峘喜欢自己。
当然,这也与沈之翌脱不了干系。
这难道就是他不让自己搬离谢府的原因吗?
报复她?折磨她?
陶久喜的心中思绪如潮水般涌动。
若是之前他找了李大春后,顺利找到了宅子,此刻她应当与姐姐在一起,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
可如今,却被困在这祠堂之中,前途未卜。
谢玉树:“你可真能怪人。”
“与其责怪自己,不如创死他人。你不也是这样?”
“呵,你想我怎么帮你?”
谢玉树同样也觉得陶久喜有点毛病。
“你明日一早帮我弄一些能致人昏迷的药粉来,多弄些,洒在帕子上。”
“别忘了带解药,我怕我自己中招。再去帮我送信给谢景峘,说我被关在这里。让他戌时来救我。这样我逃出去以后,别人也不会知道与你有关。”
“景峘哥哥来了就能救你?”
“我有我的办法。”
见陶久喜不愿多说,谢玉树又问道:“那你怎么出府?”
“戌时过半个时辰,你去府中随意一处放一把火。我就在那时趁乱跑出去。”
那时候正好是谢家下人用膳之时,突然着了火,府里定然会乱成一片。
陶久喜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每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