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白听着楚离忧笃定的话,没有再多问,转而消失在了牢房中。
夜晚的牢房寂静无声,楚离忧刚被收押的时,那时衙门还未看清楚昌平侯府的局势,给他安排了安静的一个区域,前后左右都没有犯人。后来被撤离座椅板凳的时候,昌平侯府又塞了银子,所以并未给他调位置。
半夜三更,楚离忧牢房内还点着一根烛火,楚离忧借着光一夜一夜的翻找着关于乾族的那一页。
鹤白带来的一摞书有十来本,又岂那么容易让楚离忧找到。
直到天色蒙蒙亮的时候,楚离忧才在一本异闻录中翻阅到了沈母所说的那个种族。
书面上,白纸黑字寥寥几句,便道尽了。
乾族,避世之族,族人勤劳朴实,信仰神明且世代供奉,他们信仰自己的神明无所不能,只要有所求必有所应。
楚离忧眼神露出了嘲讽之色,随即把书本丢到了一边。就这几句话,像哄小孩子一样,根本就是没有丝毫可信度,也枉他浪费精力去找这一行废话。
楚离忧所言并没有错,那些被楚离忧捏住把柄的官员开始动了,从在朝堂上求情,到要去大牢探望楚离忧,企图用好处换回自己的把柄。有些臣子按耐不住去探监,却被狱卒三言两军直接挡了回去。
其实比起救楚离忧,他们更想楚离忧被斩。若是就此所有污点就此掩埋还好,可怕就怕在楚离忧那给所有人传的信,他若是死了,那些东西就会隔依次出现在朝堂中。
官做久了,谁都想过荣华富贵的安逸日子,惜命惜官的厉害,就连往日从不谏言的穆渊都开始为楚离忧说上两句了。
刚得胜归来的穆玉稹也顺着父亲的话,谏言了两句。
高位上坐着的圣上始终没有说话,就任由大臣在底下闹腾。不怒而威的脸上看不出喜怒,神情淡淡的看着下面表言论的臣子,在下面再无人开口后。便一锤定音,吩咐让大理寺卿去把案子查清楚,便止住了话头。
下面的大臣都不是傻子,立刻明白了上面的意思,圣上暂时不打算放人。
大臣们识趣的闭上了嘴。
心里暗暗叫苦,区区一个侯爷家的公子,怎如此难救。
被关在牢房中的楚离忧倒是丝毫不见着急,心里盘算着日子,在鹤白再次来禀告事宜的时候,开口问道“老师为我冠了何字?”
鹤白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了楚离忧“属下为此事去寻太傅的时候,太傅生气了。骂爷办事太过随意,一点也不严谨,让出狱了去一趟他府上。”
楚离忧接过纸张,看着上面写着明嶷二字,薄唇轻勾。束冠对他来说太远了,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把它给侯爷。”楚离忧把纸再次递给鹤白后,突然问道“沈湘君的嫁衣可绣好了?”
鹤白一愣,立即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吐露了出来“与周府的婚期太赶,外加沈小姐身子骨不好,所以嫁衣便送到绣坊去绣的。”
楚离忧眸子微敛,再次问道“连个盖头都未曾绣?”
鹤白看向自家爷,眼神中满是疑惑,不知道爷问这些做什么,如实的回道“听侯爷说她似乎病弱的厉害,每日都在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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