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多题都不懂,又找不到同学问,因为他们都在积极备考中。
早上注意力不集中时,我就想起虹,我会大声地读语文书。
吃药后慢慢有些好转,我怕严厉的人,班主任教的是政治。
我就在政治上下了很多功夫,可是成绩也没怎么好转。
有次,我们模拟考试,好像是泄题了,那个戴眼镜的语文老师眨巴着小眼睛,犀利地看着我。
“你们考前是不是有人知道考题了?”
我摇头表示一无所知。
不懂的题,也有个冯姓胖点的同学,对我有问必答。
他说让我填志愿时填一个中专,但最后志愿是妈妈帮我选择的。
那志愿我放在铁皮桌子的底下,好像还有人动过了。
我记不清楚要交的时间了,反正最后是有人催着才教的。
那个满脸笑意的高个子班主任,对我说,“你想想你十年后的样子?”
模仿我抬起头看她的样子,笑得很开心。
英语老师长长的头披散着,很美好。她们都在学跳舞。
冥冥之中,我听到心中有个声音告诉我,你还没有学会跳舞呢!
我在体育课时和以前班的女同学,一起翻过围墙,看到好多的坟,我们也不忌讳,继续往更高处爬去。
憋闷的时候,我就记得小时候,爸爸带着我们三兄妹爬山。
虽然上山很累,但是爬到山顶时真的很开心了。
听说厂里的厂长把资产都这么处理了,赔了很多钱。然后就跑到沿海建“窗口”去了。
就换了戴眼镜的男生的爸爸当厂长,我在妈妈的陪同下,也顺利高考完了。
期间我吃各处补品,特别是赖氨酸,还长了一公分,身高就成了整数。
有段时间,瘦的严厉班主任让同学都别理我,我会在做操间隙,喊那个喜欢听我说故事的属蛇小女孩。
她很奇怪,每次我说白白和她再见,她看着我认真的样子,说“黑黑。”
而另一个戴眼镜的女孩,我就没有看到她了。在初中上下学的路上,就她俩最爱缠着我讲故事。
我迷茫时喜欢常走很长时间的路。
我脑子里常会冒出话来,“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考完了,大家都放风了,我们几个厂的同学们,互相串门。
我送了女同学,我做的小饰品。安慰她们,果然我的成绩很不理想。
别的同学都收到了录取通知书,我们好几个没考好的,一筹莫名。
没有专业也是进不了厂的。我本来想复读的。
可是妈妈担心我,最后还是和几个同学,选择了神奇省的先上车后补票的成人专业是在休闲省的。
我们在省城,一个星期去市区采购一次。我的睡眠稳定下来了。
不会老听到公鸡打鸣,脑子里乱思了。
学习也稳定下来了,我们喜欢在楼顶吹风。
我还给广播站写稿。本来是在个大寝室的,但人很多。
后来我搬到了楼下的小寝室,和室友相处的很不错。
她们都很喜欢我,我自信心也回来了,人开朗大方了。
每天脸上都有笑意。
上高数的老师是从休闲省派来的。
他有个喜好就是跳舞,我们班所有的女生都做过他的舞伴。
我就学会了跳舞,高数也考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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