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夜启淮,风雨欲来之时也不过淡然,长身玉立,未有怵意。
“信王恕罪,我家大哥长居佛堂,却有偏执之心,刚才之事他已答应,绝非拒绝之意,还望王爷看夜家满门忠烈的份上放过我们夜家!”
不知何时,夜书彦突然跪于地,磕头道歉。
其事并非太过,再加夜启淮身份特殊,信王再气也不至牵连夜家,但偏他刻意提起!
事便该不简单了!
“有意思。”信王戏谑掠过夜启淮,薄唇勾起,冷笑间质问已至,“世子,这便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
夜启淮冷眸骤敛,拇指重摁于佛珠前。
微风拂过他身下墨袍,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
夜启淮方才提眉,语调极冷,咬着字词道,“且听信王安置。”
命门被控,不得不从。
说罢,方怒瞪下方夜书彦,拂袖而去。
夜书彦终是得意,喜色难免,立磕头道谢,“谢信王赏识。”
比赛当前,舒年姝惊慌失措。
木然站与夜启淮跟前,羽睫发抖,嘴角处颤意不住。
二人高的柱子,只凭长绳捆绑,是个人都得生出恐意。
“别怕!”夜启淮难得鄙弃厌烦,伸手轻拂舒年姝秀发。
虽不至真心,却仍能宽慰人心。
听此沉声,舒年姝莫名觉得一股暖流入体。
之前喧嚣绞痛的艳红突然稍软下来。
“姐夫!你会保护年姝的对吗?”
她手掌软骨攀上夜启淮臂弯,此处常经锻炼,硬邦邦的,捏着倒别有一番滋味。
“嗯!”夜启淮不过看舒年姝水漾媚眼一番,立刻偏头。
舒年姝察人眼中暗火灼烧,当做低呼!
想到能让夜启淮心软,被绑上柱子的害怕一时消散。
午时四刻,比赛正式开始。
这番较量并未诚心,甚至是,充满针对!
夜启淮数次被控,提球无果,反被绊脚!
“球技不佳啊!”信王驾马略过,留下阴恻恻一句。
此时信王已得球,场上早已是摇旗呐喊。
他并未依照规矩投入自家家奴,反扭转身形,一举砸向舒年姝,唰的一声,场中静默。
“啊!”一声娇声摄人心魄。
信王球技很好,以至那顽劣之物生压舒年姝这娇艳欲滴的软肉,驰骋而来,她是已惊的魂飞魄散,面色大变。
偏是这副光景,她反倒更显媚态。
绳索的紧捆将舒年姝的婀娜身姿展露无疑,不过盈盈一握的蛇腰,波涛汹涌的软肉,倾城绝色的娇容。
其身上哪一处不叫人瞠目结舌,腹下浴火。
“痛!”舒年姝早已泛泪不止。
不仅是马球砸来的痛,还有那股渗人的胀意,叫她心绪全无。
无意识的扭腰,乘着媚色,这番春景叫人猛抽一口凉气,有人鼻腔落红,狼狈至极。
夜启淮自下看去,冷眸沉下,方做怜意。
“有意思!”信王喉间微滚,喜色难掩,突起一意,再做戏谑的直视夜启淮,“夜世子,不如打个赌?若是本王赢了,便将王爷你这妻妹且送本王府上?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