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他问。
夜老夫人烦厌敲着手杖,同样冷意询问。
“一月未到,这且是晕了多少次?你好生瞧瞧她这身体,还能不能受孕。”
若是连个种都种不下,她绝不能这狐媚子在夜家兴风作浪,何该赶出去做娼妓的好。
“这。。。。。。”大夫面露为难。
夜老夫人和舒琳琅脸色瞬变,“当真不能?”
一人迫不及待,一人面色复杂。
大夫憨笑摇头,“怀孕自是能行,更不用说这位娘子还是特殊的受孕体质。”
“那便好。”夜老夫人终于放心,宽慰一笑。
能生便好,越多越好。
夜家子孙代代,她下去后方能有脸见老祖宗啊!
舒琳琅则是猛咬下唇,长甲嫉妒的刺入肉中。
枉她舒琳琅骄傲一世。
竟连一个贱人都比不上,何等荒唐?
“为难之处是何?”夜启淮冷面丝毫见不到笑意,仍陷于大夫适才为难之色中。
“老夫人,大娘子,此话,我且只能与世子殿下道明,得麻烦二人暂避。”
大夫重叹气鞠躬相求,此为男女之事,属实不该于二人跟前提及。
“为何不?”舒琳琅咽不下这口气。
要质问,反被夜老夫人拽住胳膊,对方厉眸探来,分明是警告之意。
终得收身,舒琳琅眼眸骤敛,咬唇离去。
自大门紧闭,大夫不敢耽误时间,立躬身相告。
“世子爷,我适才观察脉象,又瞧人身上痕迹。”他卡在此时,顿了一下,老脸一红的问,“这位娘子与您的房事不少吧!”
“。。。。。。”夜启淮闻声,一张俊颜顿时好看至极,脸色由青转白,精彩纷呈。
“那就对了!”大夫稍微得意的抚着胡须,难免为自己的医术沾沾自喜。
夜启淮凤眸稍眯,恼意渐起。
他冷面如寒霜覆盖,“未有实际。”
突察跟前人周身寒气萦绕,大夫讪笑,终于正经起来,清着嗓子咳嗽,“这位娘子之前才遭毒素折腾,身子本来就弱,这次也是,掐脖子的人下的是死手,就是我用药材温着身体,也得是十天才能恢复。”
“我也知世子爷身体康健,血气方刚,但有时候也得是要收。。。。。。”
“嗝。”大夫话音未落,生生是夜启淮的眼神威慑下闭嘴,吓的直打嗝,嘴抽搐的从房中逃窜。
夜启淮暗眸重沉而下,正打算计较,却见床上的女子呢喃出声,是因痛意而起的抽泣声。
像是醒了!夜启淮冷眸微扩,立刻前往查看。
病中的舒年姝一派凄凉,面上的娇嫩颜色像是被粉刷过一般惨白,病气裹身,却仍是个十足的病美人。
她虚躺着,杏眸不过微张,浊热的泪潸然落下。
“嘶!”舒年姝不过挪动片刻,身体便如被碾过一般。
还有那位,舒琳琅。
那张狰狞恐怖的脸,字字句句的让她去死,萦绕脑中。
“舒年姝?”夜启淮担忧,强忍着心绪才未坐下将人搂住安抚,纵是如此克制,他的眼神却仍无法清明。
舒年姝处在恐惧之中,分不清对方身份。
她虚弱尖叫,疯狂自墙角靠去,“姐姐别杀我,年姝会听话的。”
“姐姐?”夜启淮冷眸瞬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