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有错。
许海晏没打算和她争这个,纯控诉。
“我的错。”他吸鼻子,解开浴袍系带坐起来,“想吃什么,哥给你做去。”
她不语,侧身躺在边上。
许海晏伸手替她揉腰,追着又问:“吃什么?你点菜,哥做好给你端来。”
“不吃。”腰间传来带着燥意的触感,摩挲着缓解不适,她接着闭眼,“我妈我爸在家包饺子了,我要回去,她们包饺子好吃。”
许海晏问:“那我?”
郁禾棾答:“随便。”
许海晏颓废了,在她边上躺下去,浴袍半褪不褪,呼吸也不均匀。
郁禾棾看不下去,觉得浑身的血在跳,所以问:“你穿不穿衣服?不穿我走了。”
他坐起来,看她睡醒红到现在的脸,一个没忍住就贴上去亲了一口,之后又装君子:“穿,送你回去。”
窗外夕阳正好。
许海晏牵她的手,边走边问:“明天有空没?”
郁禾棾侧头:“怎么了?”
许海晏说:“看电影呗,想跟你一起。”
她们已经很久没在一起看电影了,上一次还是一三年的新年。
郁禾棾说:“我考虑考虑。”
他点头:“考虑好了有奖励,什么答案都有。”
听他这么说,郁禾棾故作为难:“那我是去还是不去呢?半推半就可以吗?”
小聪明。
还怕不一样的答案有不一样的奖励。
不过他也确实准备了。
许海晏没再等她的答案,拉过她的手放到自己腿上,神秘兮兮的从储物柜那边拿出一个饰品购物袋。
郁禾棾探头看:“什么?”
许海晏故作神秘:“看窗。”
她照做。
透过车窗,郁禾棾看到,男人从饰品袋里取出一条蝴蝶纯金项链,倾身凑到自己身后。
项链啊。
她有很多。
不过刻了这么多蝴蝶可不多见。
冰凉的触感从脖颈处传来。
她回神时,许海晏已经替她戴好了,还贴心地替她整理外套衣领。
郁禾棾故意臭屁:“喜欢,谢谢我哥。”
“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不对味儿。”许海晏动作还没结束,又从里面摸出一只镯子。
也是金的,是她梦里喊的小鱼。
不是镂空雕刻款,实心的,表层刻的暗纹,沉甸甸地待在她手心里。
这个工艺,加上克重,至少也要三万块钱打底。
这人,出手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