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梦玥离开后,顾晓然看向盛宴哲的眼神少了一丝柔情,语气也冷了下来。
“宴哲,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孩子为什么要乔梦玥取名?”
盛宴哲似是刚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忙找补。
“晓然,你想多了,我是想着梦玥一直沉浸在季冬生离开的痛苦里,我想让她给孩子取名,这样以后她即使没有自己的孩子,也能时不时想起我们的孩子,在这世上至少还有牵挂。”
顾晓然并未因为盛宴哲的解释打消疑虑。
反而在心底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田翠娥抱着孩子站在一边,将一切尽收眼底,脸色同样十分难看。
乔梦玥离开医院后,回了军队。
她回到团长办公室,拿起桌上季冬生的照片,在手中摩挲。
片刻后,乔梦玥放下照片,拿起桌上的日记本,开始写日记。
“老公,盛宴哲的孩子今天出生了,是个男孩。如果你还在的话,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也有了自己的孩子……”
写着写着,一颗豆大的泪珠落在日记本上。
乔梦玥的手停了下来,视线被眼里慢慢升起的水雾模糊。
“季冬生,这么长时间了,你一次也没来梦里看过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乔梦玥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砸在本子上。
眼泪落在本上,将刚写好的字晕花。
见此情形,乔梦玥赶忙伸手去擦落在本上的泪珠。
随后,擦去眼角的泪花,压下喉间的酸涩,将本缩在抽屉里,转头继续投入工作。
被锁住的抽屉里有三本已经写完的日记本。
乔梦玥会写下每天发生的事,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便写下了这么多。
日子一天天过去。
乔梦玥每天除了工作,便是偶尔去顾晓然家看孩子。
另一边,洛杉矶。
季冬生在伤好后,便投入紧张的学习中。
他本就是外科医生,只是技术和经验不足。
季北医院的领导们很看好他,所以派他来洛杉矶深造学习。
刚开始的时候,季冬生因为在洛杉矶人生地不熟,再加上语言不通,所以每天压力很大,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秦欣意便时常陪在他身边宽慰,开导他。
季冬生在秦欣意的鼓励下,慢慢适应了洛杉矶的生活,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三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