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手背的青筋不时随着心跳鼓动,蕴含了力量美,惹得虞茉口干舌燥。
“呼——”她深深吁气,凑过去亲吻赵浔的唇。
彼此浑身湿漉漉,像是暴雨倾盆的夜晚,少年剑客推开窄门,既克制又渴望地乞求入内躲雨。
而虞茉显然会选择纵容。
是以,逼仄的空间内充斥了两人的气息。而他比想象中霸道,非但要并存,还试图交织融合,让虞茉从此拥有属于他的印记。
她是他的,
他也是她的。
热汗自赵浔额角滑落,昭示着他并不好受,面色虽瞧着沉静,然眼尾绯红,耳廓亦是赤如滴血。
视野无法触及的地方,他被虞茉的爱温柔包裹,话语无声却平添诱惑,令人不断地贴近、贴近,直至严丝合缝地相拥。
“茉茉。”赵浔心弦紧绷,对她的渴望也愈发强烈,低喘着哀求道,“放松些。”
她骑虎难下,红唇贴着颈侧鼓动的脉络:“那你来好了。”
于是掌控权再度回至赵浔手中,他托起少女纤细的双臂,引导她张开怀抱,唇舌相接,作出迎接姿态。
而后,趁她松懈之际不容分说地撬开牙关。
城池失守,小嘴被摩挲得红肿,却有汹涌的满足感涌上头颅。
虞茉惊呼着环住他的肩,清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偏舌尖遭赵浔含着,非但不能收缩,还需配合他的攻势。
“茉茉,你不觉得我们很相配么。”
一如世间最为契合的榫卯,分开时尚且看不出端倪,可镶嵌时,才知极尽完美。
赵浔头皮发麻,险些要交代,指腹在雪白肌肤间掐出暧昧红痕,不赞许地道:“还未完全开始。”
再继续紧张,会瓦解他本就岌岌可危的自控力。
闻言,虞茉抬起泪意涟涟的眼,有心控诉,却语不成调,唯有陌生而娇媚的吟哦不断溢出,刺激着赵浔的破坏欲。
他也的确这般做了——
掌心施力,迫使彼此贴近,支撑着她也胁迫着她。
虞茉顿觉通体发热,脚尖不自觉痉挛,汗意涔涔,数不清第几次晕湿了鬓角。
若说方才是还未开始,此刻便是将要开始。
赵浔垂首含住嫣红的耳珠,轻舔慢吮,粗重喘息声窜入耳廓,激起阵阵快意。
两手也不忘安抚她的慌乱,仿似琴师,也仿似从蚌中取珠的渔民,温柔地拂过眉眼、鬓角……
一心三用。
不,是四用。
他最凶悍的一面蛰伏在暗处,虽沉默着,但无人敢忽视。当然,赵浔也不会给她忽视的机会。
霎时,热泪奔涌如泉,她难堪得轻声呜咽。
察觉到时机成熟,赵浔不再怜惜,抱着她起身。
骤然失重,虞茉不得不四肢并用地缠住。如细密温柔的网,要将猎物吸附绞杀,害赵浔脊背过电,狼狈地踉跄一步。
幸而虞茉犹自沉浸在颤栗中,不曾目睹他的动作。但为雪前耻,赵浔将她放于层叠衣袍间,迎着雾蒙蒙的杏眼,缓慢躬身,而后重凿。
猝不及防,她抖着嗓音娇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