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种事不解释还好。
偏生乔佩瑶生怕她误会似的一直提,倒是显得怪异。
“没事,你说的没错,女主人是我,其他的有什么重要的?”她抿了口热茶,回的轻描淡写。
并没有任何恼怒和不自在,挺从容的。
乔佩瑶捧着茶杯的手微微收紧,随后笑笑,也没再说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稚尔察觉傅瑾丞似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格外深邃。
到了晚餐环节。
佣人都是金牌厨师。
做的菜自然色香味俱全。
乔佩瑶环视一周,笑着对傅瑾丞说:“谢谢丞哥,一直记着我不吃香菜,本该放香菜的几道菜都没放。”
傅瑾丞摘掉了眼镜,敛眸放在手边,回应了句:“尝尝吧。”
傅尧给乔佩瑶倒了杯果汁,颇为感慨的说:“佩瑶姐,我也记得你喜好,怎么就惦记着我哥的好?他记得你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不是应该的吗,毕竟当年你们那么好——”
傅瑾丞皱眉,眼瞳冷冽下来。
傅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一样,举杯自罚一杯:“不好意思,心直口快了,嫂子别介意。”
沈稚尔皱了皱眉。
说没情绪是假的。
曾经以为傅尧算得上一个脾气好的人,现在看来好像不尽然,他在维护乔佩瑶。
她自然听得出来。
乔佩瑶愣了愣,瞥了一眼沈稚尔,“稚尔,他不是故意的,就是以前大家关系都挺好……的意思。”
沈稚尔夹了一只虾仁,放在口中咀嚼,说:“的确,往事不可追忆,重要的是现在和将来,谁还一直活在过去和回忆里呢。”
她这个人,不是没傲气。
该维护自身利益时候也不会踌躇不决。
最会钝刀子伤人。
果不其然。
乔佩瑶手中筷子掉落桌面,她脸色泛白,却还是笑着:“也是。”
傅尧担忧地看了一眼乔佩瑶。
傅瑾丞视线扫过去,最终看向沈稚尔。
沈稚尔并无任何不妥,似乎并未察觉氛围尴尬,还自顾自给傅瑾丞夹了一只生蚝过去,“为了奶奶的期望,吃这个挺补的,试试看。”
乔佩瑶脸色更难看。
几乎快要破碎般。
沈稚尔权当看不见。
傅瑾丞瞥了一眼盘中生蚝,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唇,“有心了。”
至于这句有心了,是否有别的含义,或者讽刺,沈稚尔已经不在乎了。
她不开心,凭什么不创飞所有人。
公平起见而已。
吃完了晚餐。
沈稚尔来到一层洗手间,冷着一张天仙般美丽的巴掌脸补了补唇釉,淡淡的蜜桃色,衬得整个人更潋滟生资。
门口传来脚步声。
她视线落在镜子里,与已经走进来的男人对上视线。
他慵懒倚靠着门看她,漂亮的长眸清冷之下,好像是有感情的,“你不开心了?”
他问的直白。
沈稚尔保持着背对他的姿势,俯身洗了洗手:“有吗?我哪儿敢?”
后背贴上来温热的胸膛,他从后抱住她细细的腰肢,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好像她永远逃不出他这座华丽牢笼,他低头,鼻尖蹭了蹭她白皙脖颈,唇瓣一开一合摩擦着她颈动脉,暧昧又疯狂的刺激:“我尝尝,身上有没有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