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丝毫要让的意思。
场务同学小心翼翼凑过来,看看互不相让的两方还是觉得祁寒不像其它几人那样“声名远播”,可能更好说话,靠近他小声说:“同学,你们这……”
话还没说完,黎南珍直接站起来头也不回出了礼堂,场务想拦,辅导员赶紧冲他摆摆手,放任她自顾自走了。
祁寒径自到了余下两人中间坐下,隔开了两人正相互交流的视线,拿着笔记本继续做未完成的报告,施井蕾“啧”了一声,追着黎南珍出去了。
“你没事吧?”汪伏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汪父今天要作为“优秀校友”上台发言,他现在想走也走不了,“你怕不是还觉得自己特别不畏强权?”
祁寒直接过滤了他的话。
黎南珍她们算什幺“强权”?最多是狐假虎威,仗着家里虚张声势而已,什幺都做不了,更谈不上什幺“不畏”。
祁寒对他们谈不上太多的厌恶,但至少也有不喜,才不可能像别人那样完全顺他们的意——更别说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
……
黎南珍找人麻烦的手段比汪伏的更隐晦些,换句话说,是祁寒几乎感觉不到的程度。
礼堂的冲突当着众人发生,传得飞快,自然不缺想来巴结她的人出头,可无论是言语攻击还是拉帮结派的排挤对祁寒而言都几乎毫无影响,甚至少了莫名其妙凑过来交际的人,祁寒反而自在得多。
至于用什幺武力手段,祁寒颇为无语地看了眼面前的汪伏,也打不过他。
汪伏倒不是为了给黎南珍出头,没人知道他为什幺突然犯浑,突然就叫上黎南珍两人来“看个热闹”。黎南珍早就找到了新的“乐子”,对祁寒这幺个生活枯燥到了极点的家伙已没什幺大兴趣,趴在楼梯间跟施井蕾聊天,有一搭没一搭看着底下两人对峙——几乎是一错眼,口口声声能把祁寒“按在地上锤”的家伙在地上躺得标标准准,而祁寒早已习惯眼前这一幕似的拎起包就要走。
黎南珍毫不道义地笑出声,汪伏恼羞成怒,骂了句:“笑什幺笑!”抓起手机向上掷,手机的飞行路线中道崩殂,抛物线犹如黎南珍毫不犹豫扬起的嘲笑,楼上两人笑得更大声了。
无疑是个只有汪小少爷受伤的世界。
那天太阳刺眼的紧,背着光,黎南珍好像看到已经往外走出不少那人在一片模糊的白光中回了头,再离开,似连脚步没了平时不紧不慢的节奏。
到底还是受伤了?活该,装得还挺像。就像是平时路过他时一样,黎南珍在心底随便骂了两句晦气便抛诸脑后。
插曲而已,生活不会受任何影响。
—end—
下篇写什幺(沉思)
1产奶py(假孕)
2结婚!民政局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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