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等就等了几天,衙门那边毫无动静。
春娘她们不知道,状子交到县衙主薄手里后,主薄并没有将其呈给县令。
他带着状子找到陈光禄,笑道:“陈光禄,你家娘子可摊上大事了。”
陈光禄诧异:“林主薄此话怎讲?”
林主薄将手中状纸一抖,“有人状告你家娘子伙同他人雇凶抢夺孩童,状纸上有三十名民村摁了手印,证明此事确凿。”
“啥?让我瞧瞧。”陈光禄伸手想拿来看看,结果被林主薄挪开。
“不能看不能看。”林主薄笑道:“此事非同小可,你还是回去问个清楚吧,恰巧咱们明府要卸任,让诉讼等事宜推延一段时间,不然我可不会告诉你这件事。”
陈光禄拧眉,只能朝林主薄抱抱拳:“有劳主薄告知,等我回去问清楚,还要烦劳主薄指点迷津。”
林主薄捋须笑而不言。
陈光禄匆匆回到家,见到妻子便问:“你这次去川河镇都做了什么?”
小韩氏一怔,慢悠悠道:“我就去看望一下大姐,能做什么?”
“说实话!”陈光禄一拍桌子,喝道:“人家都将状纸递到了县衙,你还满嘴谎言!说!究竟干了什么好事!”
小韩氏一惊,手中茶盏掉到地上,啪地一声,摔的粉碎。
见丈夫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小韩氏再不敢隐瞒,将自己在川河镇做的那些事说了出来。
“…那姜家捡的孩子明明是我大姐的,偏偏他们霸着不放,我,我便给大姐出个主意,让她花钱雇人将孩子抱回来…这难道也有错?”
:我医术精湛
“就这些?”
陈光禄不信,“那姜家为啥写状纸递到县衙?你们不会杀人了吧?”
“怎么可能。”
小韩氏目光躲闪,“不过是将那孩子带去周河县罢了,本也不是姜家的孩子,她凭啥写状子上告?”
“蠢货!”
陈光禄甩手扇了小韩氏一个耳光,怒斥道:“不是姜家的,你又怎知她是你大姐家的?”
小韩氏捂住半边脸不敢吱声。
陈光禄指着她斥道:“既然认为是你大姐孩子,就该将她交与你大姐,由她自己去跟姜家交涉,这不是理所应当吗?为何将那孩子送去我大哥家?”
小韩氏呜呜哭起来,“我,我也没有办法,那孩子腕上没有胎记,大姐怕那家闹将起来麻烦,便不敢留在家中,请求我先带回县城一段时间,可我哪里能把她带咱家来……”
陈光禄气得咬牙切齿,一脚踹在她身上,将女人踹倒在地,骂道:“贱妇!所以你就将那祸端塞给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