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酒这时也是一副大嫂的样子,急切道,“到时媒体的人怎么安排,这边我瞧着——”
“化妆我包了,”
洛津拍胸脯道,“嬿白姐你想要什么风格?”
……
你一言我一语,立冬之前的婚宴筹备期,每天几乎都被众人的热情给淹没着。
唯一和众人热情唱反调的是沈熠宣。
好不容易幼儿园毕业的沈熠宣小盆友,在众人热情的议论中终于确认了,他心心念念的婶婶要结婚了!
“哇——”
受到打击的沈熠宣顿时哭声震天,“呜呜……婶婶要结婚了,不是和我——”
在众人中,只有一直话少的谢流觞,默默瞅了一眼沈熠宣。
顾嬿白:“……”
一边哄着沈熠宣,一边莫名有点后悔在鹤园了,早知道这些,不如来个旅游结婚。
立冬这天,是婚礼的正日子。
整个鹤园几乎是焕然一新。
每棵树上都扎了彩纱,花团锦簇的,美不胜收。
婚礼的场地就在鱼塘这小水库的一侧草地上。
此时的小湖面波光粼粼,水边扎了彩纱的林木倒映在水里,一阵轻风吹过,连水里都是旖旎妩媚。
水面上野鸟纷飞。
还有不怕人的大鸟落在婚礼现场,在来宾群里东走西顾,像模像样地招惹了许多记者的镜头。
鹤园这边的,林木依旧还葳蕤茂盛,连带着其中的三角梅、菊花山茶花等等也开的大好。
树木花草的清香,和淡淡的水汽泥土的清新糅合出一种格外清霜的味道,沁人心脾。
与此同时,场地一侧放了一架超大的钢琴。
谢流觞没去来宾席,只坐在钢琴前,为婚礼演奏出一曲又一曲的悠扬琴声。
傅灼、宋酬等他们都是伴郎,严樱,傅绵等都是伴娘。
“你……”
一身婚服的沈成墨悄悄勾起顾嬿白的手指,压低了声音道,“要不要……笑一笑?你不笑,我……有点慌。”
“你……你慌个头,”
顾嬿白小声道,“你以为……以为我不慌吗?”
她感觉心在跳。
咚咚咚……
被勾起的指尖间似乎透着一抹灼热,直接窜到了她的血脉中,又顺着血脉直冲心房。
嘭嘭嘭。
“来句老话定定心,”
沈成墨小声道,“我说上半句,你说下半句——”
顾嬿白看向他。
“与子偕老。”沈成墨开了口。
顾嬿白:“……你确定你说的是上半句?”
沈成墨:“……”
他真不是慌,就是……就是……好吧确实有点慌。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