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琦管不了这么多,一把拉扯将谢沉彻底拉入了她的房间,也不管是不是抓到了他受伤的地方。
示意他不要发出别的动静。
总比他站在门前那样突兀要来得强。
“肯放我进来了?”
“别说话,夏夏要去洗手间,”司琦不想让谢沉多任何的非分之想,“你不觉得站在我的门外太奇怪、太惹人怀疑了吗?”
谢沉:“司琦,你不觉得这样反而显得‘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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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谢苡夏大半夜起来的时候头晕乎乎的,可能是在火锅店里的柠檬水喝多了。
火锅店里的情景穿梭在她梦境的画面中,逐一将原本的剧情撕扯。
但她仍不信,父母之间长期的分居,也不至于因一时联络而又重修旧好,黑夜中,她看不清客厅的父亲,却始终怀疑根本没有人影,直至她打开了手机的屏幕,微弱的光亮中,客厅的确空无一人。
穿过门缝,隐约窥见母亲卧室的光。
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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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沉不知羞耻地盘踞在她卧室的床边。
床头柜可供伸展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尤其是对于谢沉这样高度的男人而言,他的腿无处安放。
司琦尽可能避免在卧室与其面对面的可能,于是便一直都站在门口,悉心观察夏夏的动静。
“万一夏夏已经知道我人不在客厅了,”哪怕几乎全无胜算地可能,但男人依然能说得有理有据,“而是在这里的话,岂不是误会更甚?”
“假使我们的女儿已经误会了,何不如促成这一桩皆大欢喜的事?”
“皆大欢喜?”
“谢沉,这个词恐怕在我这里不大合适,你知不知还有另外一个成语叫做‘痴人说梦’?”
司琦赶人的意味已经相当明显了,女儿回房,就算之后他在她的门外站了一整夜,也不见得她会心软的。
夏夏一走,司琦仓促地将他手臂上的绑带缠好,几乎没有给男人任何留下来的借口。
随意间,她并非不分轻重,绷带的松紧全无问题。既没有勒出更深的红印,也没有留下不曾被缠绕的空缺。
“走,我对伤员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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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因着谢沉的“提醒”,司琦不得不多存一分的怀疑。
她甚至提早准备好了应对夏夏的说辞。
万一苡夏发现了谢沉的不在客厅的这桩事,她便打算这么解释:“你爸爸昨夜是不在,他去楼下的便利店了。”
但夏夏始终没有问她。
她的“瞒天过海”略显多余,也不由使得司琦怪罪起自己的那位前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