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
厉阈野似乎就掌握了她的软肋。
他露出浅浅的笑声,狂妄却又张扬。
云栀意人傻了,怀疑他和夜渊处久了,人也不正常了!
不,他本来就不正常。
他和夜渊两人都不正常!
黑色的骏马,步入森林,云栀意指了指一处溪水边的草坪。
“能不能放我下去休息休息。”
“娇。”这女人真是娇气,才出来一会就累了。
“吁!”厉阈野拉住黑色缰绳,让马停了下来。
云栀意迫不及待的从马背骑坐上跳了下去。
不为别的,在马背上坐了一路,她被身后的男人硌得慌。
全程,他都在身后紧紧挨着她坐,顶了她一路。
云栀意忍了一路了。
她找到一个柔软的草坪坐下,欣赏无名的野花。
“我在这里等你们,你们骑马去打猎吧。”
厉阈野跟着下了马,身后不远处一群保镖,夜渊也在周围开始了行动。
看着男人走近,云栀意尽量不去看他下半身。
“光天化日,你这样不尴尬吗?”
“尴尬什么?”他眼里露出邪佞,“别的女人想要,还要不到,这是你的专属特权。”
这是暗指她身在福中不知福?
云栀意懒得理他!
这种话题不能继续了,她立刻转移:“你们经常这样出来打猎吗?”
“这样大规模,会不会破坏生态?”
他冷声一笑:“不来猎一猎,才会影响生态平衡。”
自从他买下这些森林,作为私人产业,里面的动物就被保护得很好,大规模繁殖,如果不抓一些,就会引起泛滥。
说话间。
十几只兔子突然受惊,从草丛里跳了出来。
一只大肥兔擦着云栀意的脑袋而过。
“啾!”
“啾!”
两只弓箭划过,串起大肥兔落在地上。
刚好就掉在云栀意身旁。
云栀意整个人都是呆麻的,因为,刚刚其中一只弓箭,就擦着她的右脸几而过。
如果那只箭偏一点,恐怕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晚上吃的不是肥兔,而是她的席……
惊魂未定,她仿佛看到自己惹怒厉阈野的结局,就跟那倒地奄奄一息的兔子般。
她又何尝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呢?
从地上站起,她揣着愤怒质问厉阈野:“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厉阈野,你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
一小时后。
云栀意抱着烤香的半只野兔。
“嗯,兔兔真香!”
厉阈野:“……”
云栀意吃得津津有味,全然不顾淑女形象。
见男人一直盯着她,干脆撕下一只腿递过去。
“喏,看我干嘛,你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