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做了一桌菜,下去吃饭,同州刚下飞机,行礼都带着,他今晚住这边。”邵岩弹了弹她的额头,催促她起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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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乔栩把图层保存好,站起身,就觉得一阵头昏眼花,晃了两下身子,差点直接一头栽到地上,幸亏柳同州手快,双手揽住她,揽到怀里。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邵岩像是应激,立刻着急询问。
乔栩摆了摆手,“没事,应该是低血糖。”
“你是不是中午又没吃饭?”邵岩皱眉问。
“吃不下。”乔栩说。
“明天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给你挂一个号。”柳同州心头更是大骇,作为医生,他不想用一个低血糖来却确诊这样的病症。
“必须去。”乔栩还没来得及出声拒绝,邵岩立刻斩钉截铁地说。
柳同州:“阿岩也去做一个体检,给你们一起挂号。
邵岩:“……”
一阵无言后,邵岩说:“过两天去吧,现在挂号也来不及,体检前两天还得饮食清淡一些。”
“也是,那给你预约礼拜五的。”柳同州认真道。
邵岩倒也没拒绝,点点头。
乔栩大概是真低血糖,喝了几口甜牛奶后好很多。
餐桌还是那张餐桌,饭菜也还是她喜欢的饭菜,可就是少了个人。
“你们三个必须多吃一些,都瘦了这么多。”餐桌上,李阿姨看着三人,又是心疼,又是呵斥。
封兰去世后,她本来也想辞职,她的主要工作就是照看封兰的起居,不能还拿着工资不做事。
可邵岩留她,说希望她至少能多留一年或者两年,等乔栩好一些再走。
她也实在放心不下这两个孩子,她到邵家工作的时候,邵岩也才二十来岁,乔栩只有十来岁,可以说是她看着长大的。
两个孩子,从封兰去世后,眼见着就瘦了一大圈。
家里的气氛也一直阴沉沉,像是一场下了许久的雨。
“好。”邵岩应声,用漏勺给乔栩捞了不少她爱吃的酸菜鱼,不偏心地也给柳同州捞了一些。
吃过晚餐,乔栩来到院子里,院子许多花草都枯败,她却没有心思去打理,李阿姨修剪打理好几次,可是很奇怪,明明养了好几年的蓝雪草也死掉了。
好像是它们都跟着去陪外婆了。
但她却在空气里闻到桂花的香味
乔栩有些恍惚,才想起中秋都过了,就在前两天。
那天谁都没有提起是中秋节,她和小舅舅一起去墓地看了外公外婆还有妈妈。
外婆已经离开她四个多月了,去年的中秋……去年柳同州刚回国,已经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