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戎这次听话的多,站起身回答:“好,我去安排。”
时戎向来都是夜校中的小霸王,聚集起非遗们并不是一件难事。
等戚韫笛下楼,所有人都已经在问琴厅了。
戚韫笛环视一圈:“开会,今天我们的会议主题是关于夜校试营业,大家有什么想法吗?”
事实证明,不管是什么物种,开会的时候都是死气沉沉的。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大眼瞪小眼起来。
戚韫笛对出现这样的情形并不陌生,她从容地拍了拍手:“既然这样,那我们用半小时时间来分组workshop一下,然后由各小组组长代表汇报。”
重夷、时戎被分为一组。
谢流光、兰里霁这是另一组。
重夷满脸如丧考妣,趴在桌子上问时戎:“讨论什么?头脑风暴?其实我很怀疑你有没有脑子。”
时戎从桌子上跳起来就要去殴打重夷,被戚韫笛用抽卡抽来的教鞭按在原地。
时戎满脸羞辱,咬着牙恨恨坐会原地。
另一旁的谢流光和兰里霁互相看一眼,不约而同别开了脸。
因为谢流光明显靠不住,兰里霁自己在本子上开始将自己的想法一条一条列起来,只是方向却从建设夜校到了如何在财务上节省开支。
戚韫笛无助的戴上痛苦面具,将思绪奔涌如同脱缰野马的讨论方向不断带回正题,整个过程比自己提方案还要累。
半小时之后,时戎磕磕绊绊地汇报完,兰里霁十分流畅的也进行了丝路传述,但内容还是不负众望的偏到了八万里之外。
戚韫笛又同大家讨论一番,最终得出时戎可以进行醒狮教学,谢流光则是研究现有条件下的点翠数学,并着重警告不允许养翠鸟的现实情况。
重夷则是对标高端学员,教学门槛较高,主要围绕宫灯维修展开。
兰里霁则是针对年纪较小的人进行珠算教学。
戚韫笛的任务是做好招生及管理。
在黑板上写出结论后,众人松了口气。
重夷甜甜的问戚韫笛:“讨论完了,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我今天做了很好吃的饭哦。”
谢流光和时戎又在一旁趁戚韫笛不注意吵起了架。
只有兰里霁十分让人省心,正襟危坐端方持礼,等戚韫笛说完才认真地注视着问:“我们这样开夜校,能赚到钱吗?”
好问题,但戚韫笛也不知道。
事实上,这非遗夜校确实看起来不怎么正规,好不容易才凑齐了四五个老师,目前学生还看不到影,老师教的东西虽是非遗,但因为老师大多乖张孤僻,让这个草台班子看起来格外不能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