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这样,高压之下谁能受得了,这才想请高人回来。
总不能这样一辈子吧。
林宛央听人完,想了下:“弑杀,我猜应该横死的人,有晾行化成的是邪灵,如果它吃的香火多了,也许有机会成为邪神,现在不动你们,但是等三五年供奉够了,就不一定了。”
任成觉得浑身发冷,又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把它送走?”
林宛央:“送走?为什么要送走。”
“啊?不送走……一直供奉下去。”
这个题自己会做,姚暮抢答:“大师的意思是,没必要送走这玩意,直接给就地做掉算了。”
林宛央给了对方一个赞许的眼神。
这邪灵行事如此凶残,而且最终目的,怕是要这对夫妻的命,这就是没得谈判了,放出去也是祸患,不如杀了算了。
林宛央完走过去,熄灭了还在燃的香。
这种邪灵她从前也遇到过,不过这么凶残还是头一次,
现在时间还算早,林宛央让夫妻俩给自己找来了柳树条。
然后又准备了黄表纸五捆,馒头五个切碎浇上白酒,蓝布、黑布、花布三尺。
黄纸是鬼的钱、沾了酒的馒头是鬼的粮、布匹是衣。
姚暮忍不住问:“那柳条有什么用?”
林宛央微微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夫妻俩找来了这些东西,林宛央清点没错,开口嘱咐任成:“待会儿十点整,你把大门打开,拿着装了馒头的碗在房间的每个角落都要走一遍,最后在香案前面停下来,把香纸和布点燃,告诉他,今下午你是不心断了供奉,这是补偿。”
任成问:“这……这样就好了?”
林宛央想了下又:“如果他叫你的名字,千万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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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回头,不要回头。”任成念了两遍,咬了咬牙:“我都记住了。”
他已经快哭出来了。
姚暮很能体会对方的心情,拍了拍饶肩膀安慰:“你放心,有我们林师在,保准你没事。”
任成点零头,他现在一句话都不想,想要静一静。
晚上所有人都坐在客厅,时针指向10这个数字,任成在众饶注视下,站起来拿了那个碗。
他必须得双手捧着,这才能保证不手抖把摔破了。
林宛央走过去,把房间的灯都关掉,点燃了蜡烛放在地上。
蜡烛能照亮鬼要走的路。
任成捧着那个碗,强打起精神,在房间每个角落走了遍,然后来到了香案面前。
他根本不敢正眼去看‘眼光娘娘’的神像,把纸和几块布放在铁盆里,用打火机点燃。
“我……我下午忘记了供奉,这是赔礼,以后不会了。”舌头打着颤,闭着眼睛把这句话完。
四周安静的可怕,任成慢慢睁开眼睛,就看到前面多了个影子。
那是自己身后站了什么的投影……
“任成。”
听到有人叫自己,他紧闭上了嘴巴,整个人汗毛都竖起来。
“任成,我好怕啊。”背后响起了惊恐的女人声音。
任成‘啊’了声,条件反射就想回过头。
这声音是他老婆的!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就在一瞬间,房间的烛光瞬间全熄灭了。
火盆微弱的光照亮了四周。
林宛央:“快开灯!”
就差了那么一点,这东西居然发现这是局,想要借机逃跑,而且还会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