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去年也选上了,她本来都要嫁给村里的柱子了,临了运气好,遇上这一件好事。
可把我娘高兴坏了!那可是去了全家也跟着沾光的事啊!难得地对我姐露出了笑脸,我们也能吃上有米的稀饭了。
我没有以前的记忆,听人说,我是我姐背在背篓里,从小跑到山上挖着野菜,一把一把喂大的。
我娘运气不好,没大就和我那死鬼爹生了我姐,再大点又有了我。一看还是个赔钱丫头,我爹就跑了,带着家里所有钱跑了。
她好胜极了,村里的女人往年没她日子过得好,但只有她没去过仙女庙,没过过好日子。
耳对让她过不上好日子的我和我姐,没直接掐死就是好的!
我想,我要和我姐过上好日子了!
我姐倒不开心,还想着和柱子跑!
两人在村口被村长养的大黄狗发现了,连夜带了回来。
这种误事的行为,放以前那都是要进水牢的!
村里人说我娘心软只给她押着去了仙女庙!可她倒好?她光着脚跑回家,脚底被划得血肉模糊,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我觉得不对,可说不上来哪儿不对!
“吃人,吃人…虫!虫!别吃我,别吃我!”
我姐回来就神神叨叨地念着听不懂的话,家里人一靠近就尖叫,疯了!
我也想,她这是痴人说梦呢,胆小!
村里人都说她没福气,命薄,到跟前的富贵日子都抓不住!
她呢,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只靠抓地上的虫子和抠树叶为食。
自己吃虫还不让吃虫!
脏死了!
能有什么?能有什么不让瞧的!
有什么不让瞧的呢?
不过从仙女庙回来,我姐虽然没变得跟李姐那样,熟透了的蜜桃那么美!看得让人流口水!
但也从干瘪枯黄的样儿变得勾人,是一种想要让人吞吃入腹的勾人,有红线想要钻进她的耳朵,却进不去。
我娘也试过带人往我姐屋子里钻,可我姐不让,进去一个人就又抓又咬!把人撵出来,连带着提进屋的好东西也没了!
那人拿走了肉出来还骂:“你家收了钱不办事,说好让我尝个味!这给我挠的,这给我咬的!等着吧!赔不死你们!”
我娘又是赔笑又是求饶,最后隔壁的李姐闻声出来了才好!
她的发缠缠绕绕,领口有两颗没扣上,露出***的像天上月亮那样的肌肤,笑的妖,对那人勾了勾手,转身扭着腰进了屋。
我看见她手上蔓延出了蠕动的红线,红的几乎要滴出血。
只是一个动作,那男人和哈巴狗一样就被招着过了去!
待人一走,我娘当即就变了脸,脸拉得老长,眼神又阴狠:“死丫头没福气,推上来的肉都留不住!二妮!把门拴上!别让她给我跑了!”
我娘不说,我姐也是跑不掉的,她被一条粗的像婴儿手臂的锁链锁住了脖子,困在了床角。
如果离床太远,她就会被勒的喘不过气,双眼泛白,几近晕死!
我每回去给她送饭的时候,只能看见她瞪大个眼睛,又静悄悄的藏在黑暗里,佝偻着背警惕的扫射着四周。
门顺着我的到来透进来灯笼的光都要躲,好像是躲着什么不敢让人看见似的!
能有什么?能有什么不让瞧的?
小说《仙女村祈福》2试读结束。